乔光荣和薄凤在石安全家的快活事儿生之后,两人很快就结了婚,没有办喜事,因为薄家觉得无脸,就把薄凤的嫁妆给他们自己背了过来,安安静静成家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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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家后的十多二十岁,乔光荣倒没啥子风、流事儿流传出来,直到改革开放后,他开始进高山买牛买羊出来卖,赚些差价,于是,就有了些他在高山里生的风、流事儿。
但他最出名的还是和自己的大儿媳妇王德容。
乔光荣有两个儿子,大儿子乔大,二儿子乔小。
乔大结婚后没多久,乔光荣就打起儿媳妇的主意来了。
特别是结婚半年后,大儿媳妇肚子还没反应,乔光荣有些急,悄悄把儿子带去秦阳县县医院做了个检查,结果,他儿子精子活力不够,无法生育。
儿子没有生育,这咋成呢?乔光荣思前想后,觉得还是自己努力好。
他进山做年羊生意,钱活,就偶尔地拿些小钱给王德容。
王德容是明白人,哪不晓得公公的意思呢?只是,王德容算是有操守的女人,总是做好防线。
有一天晚上,村头放电影,八、九十年代,大家都有记忆的,乡村放电影也就是放露天电影。
那时的人们为看一场电影,晚上可以走上两三个小时的路,看电影的热情比现在高多了。
那时候每个村每年也就放影两三次,乡村没电,还得抬动机下乡来,因而看电影像吃龙肉一样稀奇。
就因为看电影稀奇,放电影后,往往是倾巢而出。
这就给了一些小偷不少良机,每次放电影,总有几家闹盗贼,次数多了,碰到再放电影,家家户户都要留人看家。
这一晚,乔光荣就留了他大儿媳妇守家,王德容本来不肯,但经不住公公五块零花钱的诱惑,就留了下来。
公公心怀鬼胎,王德容哪有不知的呢?她知道公公肯定会中途杀回来,甚至在去的路上就会折回来。
因而大家刚出门,她就拿了把柙耙(一种农用工具,象梨耙一样,前端四个齿,再加根三尺左右的木把)放在床上,她原本想把齿朝上的,但怕把公公伤得太很,就把齿朝了下。
但齿朝下又无法教训到公公,她想了想,找了个有些椭圆比大碗大些的木头放在床中间,然后盖上被子,被子盖上后,她把木头处的被子弄了弄,弄成女人下面身子处的形状,在朦胧油灯下,根本分不清,就完全是一个人睡在那里。
王德容完成这些后,也不吹灯,就跳到了一旁躲藏起来。
果然不出所料,刚躲藏好,乔光荣就回来了,他推门,见门只用了一个小凳顶着,心里喜喜的,以为给了钱儿媳,儿媳心通,特意给他留门。
乔光荣看了看,见儿媳房间亮着灯,心里更喜,但他还是脚步轻轻,因为快,脚落地时,他身子狠狠下沉,也就是猫捉老鼠的那刻神情,他几步就跨到了门边,见儿媳正安逸地睡在床上,心里那个酥、麻啊,特别是看了被子中间那儿,女人中间那香喷喷的形状——他立即起了反应,东西把裤子翘成了一根直线。
他不敢肯定儿媳会肯,因为儿媳一直拒绝自己,所以就作了意外的准备——那就是儿媳不肯的话就用强,因而他悄无声息把自己脱了个光光,蹑手蹑脚猫腰两步后,抻(扑)到床上,抻上去时还特意把自己那硬梆的家伙往儿媳那儿对得很准很准,做着日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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