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昊伸手摸向她,摸向她胸部的峰峦。
:没有胸罩,那完全是她的丰满,虽然她身子是俯斜着的,但那丰满无丝毫下坠,挺在他手里光洁柔滑,尖头有些硬实,像两粒屋旁枣树上的枣子,童昊抚摸着,接着张了嘴去,含住,忘情地吮吸起来。
嘴巴吮吸住她胸部的丰满时,他的手下滑到腹部,再滑到他无比渴望的地方。
那一片细腻的毛茸立即缓和他的渴望却又增添了他的欲、火。
他用手指捻了捻,舒心极了。
捻了片刻,他的手滑向草丛深处,一处湿滑温热的门儿透过感觉密密麻麻满足着他。
妹儿身子更向前倾,她把神秘处对准了童昊的嘴,轻轻摩擦,初中毕业时,童昊曾在洪都镇上一个同学家里看过黄、片,那里面的男女都有这般搞法的。
妹儿的神秘处摩擦着童昊的嘴,容不得他推脱。
淡淡的腥味散进童昊鼻孔,竟是那般熟悉和亲切。
郎多容貌中奴怀,抱住子中间脚便开。
擘开花瓣,轻笼慢挨。
酥、胸汗湿,春意满怀。
郎道:姐呀,你好像石皮青衣那介能样滑,为有源头活水来。
妹儿神秘处在他嘴边旋钮时,童昊想起了在一古诗词里读到的诗词《为有源头》。
最末一句,借取自朱熹《观书有感》,半亩方塘一鉴开,天光云影共徘徊。
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
这本是谈读书心得的好诗,却被借去表示女性水儿漫流。
古人的诗词真是妙啊!
童昊想,想时忍不住伸出舌头来,捲开妹儿花瓣……
妹儿比他懂,她身子微微上浮,腿更开,敞开了门儿,借势旋钮,片刻后,她身子僵硬起来,腿紧挟,却又突然放松,一股热热湿滑的液体喷射出来,紧接着又一股、再一股,全喷在童昊的嘴巴、鼻孔以及脸上。
停顿一会后,妹儿转了身,她俯下身子,张口含住了童昊被欲、火激迫了许久的柱子。
这种感受非常特别,童昊心灵的渴望得到了很大缓和,就像是口渴时喝到了水,又像是饥饿时吃上了饭,更像是闷热时吹上了凉风,当然,这些都远远比不了此时的舒畅,虽然,此时此刻,他体内的血液流淌得更快,澎湃不竭,所有的血液从四肢百骸往中间那根柱子汇聚。
妹儿的嘴巴有说不出的灵巧,比蛇更缠绵的舌头捲起三千酥、麻。
她的灵活与熟练,立即让童昊又想起了另一古诗词:《短笛无腔》。
田田荷叶贴方池,姐共情郎春兴迷。
郎探花蕊,姐弄玉枝。
两情迷恋,颠之倒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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