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房!”
文若谦阴沉着脸关上门,这个星期第三次把祈星佑隔离在卧房门外。
祈星佑可怜兮兮的抱着枕头,摸摸自己的鼻子,灰溜溜回到客厅沙发上。
心里郁闷啊,奶奶的,真麻烦,都跟自家女王解释过了,她不过是被董倪烟那个别扭受给摆了一道,明明老婆大人也应该清楚,自己跟那个千年妖受之间的关系就跟西湖边上那楚楚可人的小白莲那么纯洁无暇,怎么还要生这么久气啊。
那董倪烟也真阴险,早有预谋,故意在一开始就调出了文若谦的手机号码,在黎缦洁走开后,知道祈星佑会调戏她,偷偷把手伸到裤兜里拨了电话,文若谦见人就在房里,当然不会去接,直接走了进去,自然就看到了那一幕。
对于祈星佑的解释,文若谦不是不相信她,只是她就是生气,也觉得姓祈的这死小鬼就得接受点教训,免得她继续猥琐人家良家妇女。
且不说董倪烟老是被她调戏了,小安也被她调戏多年,连公司里那个性别男的万年受阿ben她也不放过,近年来更是过份,文若谦公司旗下的稍有些姿色的女艺人女职员也大部分被她给调戏过。
虽然文若谦没亲眼所见,但是几乎每天都有人咬着手绢跟她控诉祈星佑那女色魔的种种令人发指的行为,身为色魔的另一半,文若谦简直是无地自容,如今给她当场捉\奸一回,还不借题发挥一下?虽然明知道是开玩笑,但不影响文若谦生气,这只能怪祈星佑她平时太爱作死了,现世报来着。
三天不得老婆大人抱抱睡了,祈星佑各种的怨恨,嘴里骂骂咧咧:“可恶,你个死别扭受,给我等着——!”
―――
司徒肆房间里是很简单的,大致上的颜色不是黑就是白,与房间外偏华丽的风格完全不同,她仰躺在床上,映入眼的便是苍白的天花板。
身体越来越消瘦了,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回首她不长不短的人生,仿佛只有一个感受,那就是——好苦涩。
从什么时候起,头就开始痛,像要从里头爆炸一般,难受得不得了,昨天晚上,躺上身旁的女人对她说:“司徒,你病了,身体好烫,我送你去医院吧。”
司徒肆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是病了,她咬了咬牙,说“不用了。”
然后立即翻身起床,套了衣服就出门想要回家。
一路上,恍恍惚惚,浑浑噩噩,仿佛随时要晕过去,司徒肆只记得自己是随手拦了一辆计程车,然后不知道怎么的就摸回了房,再然后,睁开眼,便是在自己房间的床上了。
司徒肆讨厌看到天花板,天花板对于她来说,有着不堪的回忆。
以前,她家的房子是单位发的旧房子,天花板上有个钢筋挂勾,是用来挂吊扇的,她家里没买吊扇,所以,那挂勾从来没用过,而唯一一次被人使用的,就是她妈妈用麻绳挂在挂勾上,然后,上吊自尽了。
她没办法相信自己的妈妈就这么去了,那天她放学回来,看到她妈妈吊在天花板上,她只是觉得像是做了一场梦,她还记得,她搬了张椅子,小心翼翼的把妈妈已经冰冷的躯体抱下来,还费力的把妈妈扛上床,然后盖好被子,她颤抖着一边搓着妈妈的手,一边告诉自己,妈妈只是睡过去了,没事的,一定没有事的……
“不要再想了,不要再想了……”
司徒肆呢喃着,她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好像听到从客厅里传来些许声音,是沈熙,沈熙她回来了。
司徒肆的心稍稍安定了下来,她摇晃着起床,往客厅走过去,还没走到,在转角处,她听到有另外的女声传过来。
“我不认为我们天原公司在这个半岛计划里会没有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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