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和我抢食!”
他轻轻一推,李小姐跌倒在地,隐约觉得这语气说不出的熟悉感。
耳边柔软衣料拂过,那人已经带了铁慈离开,他身后还有几条黑影,将那些差役杀的杀,踢进坑的踢进坑,李小姐茫然坐在废墟上,看见满头是血的父亲爬起来,狰狞着脸下令赶紧追,三月的暖风携着火焰的烟气吹起满地灰尘扑面而来,她忽然觉得心底发凉,激灵灵打了个寒战。
铁慈在昏迷的间歇微微睁开眼,感觉自己在空中,身体不断起落,有风从耳边呜呜过,头顶投射下一个修长的黑影,那人绸缎般的乌发拂落在她脸上,弥散开淡淡的松香木香。
然后她又昏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第一眼看见的便是仿若被打翻了颜料盘的天际,瑰紫明黄,绯红湛蓝,彩缎般的云霞底镀一层夕阳的金,而窗旁一盆兰花枝叶舒展,正托住那即将沉没于地平线的日轮。
身下很舒适,丝滑柔曼,且香气浓腻。
她看着华丽的帐顶,竟然帐顶都绣花,乍一看是一朵并蒂莲,再一看并蒂莲中肌肤雪腻交颈缠卧,竟然是男女双修,且姿势非常挑战人类底限。
铁慈琢磨了半天,愣是没找到另一条腿去了哪里。
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铁慈心想,大牢一日游结束,妓院一日游开始了。
她感觉了一下身体,伤已经包扎好了,包扎得很妥帖,用药也很好,此刻已经不觉得疼痛,只胸口那处淤塞的地方还堵着。
谁替她包扎的?铁慈皱眉,这不是件小事,虽然自己身上做了伪装,可是如果遇上细心人,还是会发现女扮男装的真相的。
她手伸进衣襟,摸了摸腰部,确定自己那层伪装还在,对方可能并没有发现自己的女儿身。
珠帘水波纹一般微微晃动,一条人影款款而来,步子很慢,环佩叮当,不知怎的却依旧令人感觉很利落。
帘子一掀,飞羽那张宜嗔宜喜的面容微微一探,看见她醒了,便笑着眨了眨眼。
道:“你要是被劫持了眨左眼,你要是还自由着就眨右眼。”
铁慈硬邦邦地仰面朝天,叹息道:“身体被劫持精神还自由怎么办?眼睛抽筋吗?”
飞羽便一笑,很满意铁慈能接得住她的幽默,走进来,将手中托盘放在床边,“茅公子,我救了你哟,要不要让我以身相许?”
铁慈却想到先前短暂醒来的感觉,似乎是个男人救了她?但似乎也不那么确定。
随即便听飞羽道:“我昨晚准备就寝,掀开床帐就看见了你。
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了?”
“不是你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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