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举手之劳,在您的眼皮底下,我这如病秧子的身体还能跑了不成,那个雪青衣裙的少妇不过手无缚鸡之力,还能带我走了不成,您是个聪明人,若是我真心想跑会用这种明目张胆的方法吗?”
赵统领沉默了,像是在思考,从他紧抿的嘴唇我知道,只差最后一步便能压垮他。
“难道大人真的认为我的命,比皇上的还要重要吗?这么简单的道理我这个卑贱之人都明白,大人身为朝廷命官,执掌兵权,身系整个大莫皇城安危之人却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吗?”
“你与那夫人的交谈时我必须在场。”
他终于松了口。
我松下一口气,“那自然可以。
我就站在这里不动,大人可放心。”
沉茗芸走到我的面前,先是仰头看了一眼赵统领,赵统领冷着脸,一脸肃杀的盯着她。
“沉夫人,惊蝶现在并非行走江湖,很多事都不像原来那么随意,请您见谅。
不过您无武功,身体又差,为何来着皇城?”
我信口开河。
沉茗芸一下子就明白了我的意思,顺着我的话,放轻放软了声音说道:“渡鸦病重,又发生了中毒情况,紫阳姑娘护住了他的心脉,只怕也撑不了几日了。
前些日子殊绝受袭,好在我们早有准备非但没有损失还捉到了那名害了玄野的温橘。”
“夫人可有带什么容器?”
沉茗芸早有准备,从身后取出一只空的水囊,她刚想从怀中掏出匕首。
我赶忙抢过水囊问身边的赵统领。
“大人的刀或者匕首可借我用一下?”
赵统领十分警觉:“你要做什么?”
我伸出手腕,“我要放一点血而已,若是统领大人肯代劳帮我划开手腕也可以。”
赵统领冷哼一声,“若是伤了你,皇上还不把卑职凌迟了。
这刀是万万不能交到你手的。”
说罢,将佩刀从刀鞘中拉开一部分,手指紧紧的握在刀柄上。
“您言重了。”
我将手才露出的刀锋上一蹭,血马上涌了出来,将手腕放在水囊口,让血滴进去。
转过身对沉茗芸说:“夫人这不是什么说话的地方,我长话短说,我已经知道温元在何处了,让渡鸦这几日一定要坚持住。”
手指逐渐冰凉,手腕也痛得发麻,我收回手腕将水囊递给她:“那两把神剑还未现世,切不能掉以轻心。”
沉茗芸点头,目光落在我藏在袖子里还在滴血的手腕,眼中是难以掩饰的心疼,她从怀中掏出一条雪青色的帕子,细细的系在手腕上,“不要光想着别人照顾好自己。”
“谢谢。”
我从她手中抽出自己的手,准备离开。
“惊蝶!”
沉茗芸叫住我。
我回头正对上一脸忧郁的沉茗芸,“怎么了?”
沉茗芸咬咬下唇,“要照顾好自己。”
我朝她点点头,“您也是。”
我有时搞不明白这个沉茗芸,她身为殊绝的主人,为何性格却如此优柔,我有时觉得以我们之间的交际,她的照顾都有点过分。
平心而论我们不过是将殊绝有难的事情通知她,她其实没有必要一直协助我们,让自己和殊绝陷入更深的危险之中。
难道其中有什么隐情?或者这本就是她故意接近我们?
我努力的像甩掉脑袋中这些讨厌的想法,不知从何时起,我竟然变得如此容易去怀疑一个人。
低着头一股脑的向前走,心中思绪万千,我整理着迄今为止的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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