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竹怔怔的看着黄埔振华额头上青筋都暴了出来,又是懊恼的噼里啪啦的说了一段,顿时听的目瞪口呆的,还没来得及回神来便又听到“不要以为你是我的贴身丫鬟你就可以在这里为所欲为,可别忘了我们可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你个重色轻友的家伙,居然把我一个人扔在哪里对付两个疯子,你们呐,你们一个个,唉,真让我伤心透顶呐!”
黄埔振华刚刚就憋着一肚子的委屈没地说,这回又刚好撞到这个两个家伙在人背后议论是非,当即就来火了,一同发泄下去,心里果然舒畅很多了。
“他们?解决了?”
方竹知道现在的黄埔振华在气头上,也不敢多问什么。
黄埔振华正教训柯颖教训得正欢的时候,听到方竹弱弱的声音响起,这才记起他也是‘重色轻友’其中的一员,于是便不满道:“好哇,现在知道关心我了?早干嘛去了?唉,真是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呐。”
四个字,交友不慎,被方竹听到耳朵里,顿时他那颗热乎乎的心开始有些冰冰凉了,都怪自己一时糊涂,受了柯颖的诱惑跑出来了。
要不然也不会惹得黄埔振华这般生气了,不觉头开始埋得很低很低。
“呃,我,我不是故意的,实在。
实在是爱莫能助啊?”
方竹委屈的说道。
“噢?那我就该被训,就该去碰他们两个的软钉子咯?”
黄埔振华越说越激动。
正所谓一招棋错,满盘输呀,这回方竹可算是深有体会了,特别是在黄埔振华这一阵乒乒乓乓的念叨后:“没,我没这个意思,呃。
。
。
他们呢?”
黄埔振华机关枪似的说了一大堆后,也说累了,脾气也发完了,便软塌塌的回道:“还在吵呢!
至于什么时候吵完,我就不知道了。”
见黄埔振华的脸色好转,柯颖赶忙儿献殷勤似的跑到黄埔振华的身边替她揉个肩捶个背什么的。
方竹则一脸纳闷的问道:“那你怎么出来了,要不要我陪你回去再说说?”
黄埔振华摆摆手说道:“不用了,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该解决的都已经解决了,现在他们似乎是再吵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我们还是避则吉之的好。”
“噢,这样啊?”
方竹满脸狐疑的看着黄埔振华,总觉得这个小子没有他表面上看到的这么简单,似乎拥有着一种独特的气质,令人生敬,却又很平易近人。
“我跟他们说,以后每十天一个轮回,当他们的徒弟,然后你们两个跟着我一起混,哈,我觉得我一个人练功是在是太闷了。
还有啊,竹林里的尸体跟白马都失踪了,查不到原因,我没有跟他们说我们还发现了这个羊皮卷图。”
“什么?失踪了?该不会。
。
。”
方竹话还没有说完,就见一个五个黑衣人嗖的一下就把他们三个团团包围了。
“什么情况?”
柯颖警惕性的注视着四周。
方竹叹了口气:“唉,看来我们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背,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其中的一个黑衣人说道:“把图交出来。”
黄埔振华故意放大的嗓门说道:“图?什么图,这位黑衣大哥,你们是不是弄错了?我们这里好像没有你们要找的东西?”
乍一看,黄埔振华以为这批黑衣人跟刚刚爷爷叫的那三个黑衣人是一伙的,也就没太在意,但是如果是本山庄的隐士,再右手手臂衣服上会有一个黄埔家独有的族徽做标记,可是这五个黑衣人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以后,蔡小花才知道,惹祸了,定是那无名尸的祸端。
可是禾源山庄里隐蔽守卫可是相当森严的,他们怎么能够这般如入无人之境呢?莫非?
黑衣人又道:“想留住小命的话,就把你们刚刚说的羊皮卷图交出来!”
黄埔振华双手背在后面说道:“要是我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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