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我就那样坐着。
楼梯口不时传来高跟鞋击地的声音,每一次都重燃起我的希望,让我振奋。
渐渐的,我有一些恍惚了,也许,我是爱上了那种声音。
下午三四点的时候,小兰姐突然打来了电话。
我有气无力地接了。
她的语气那么关切,“你没事吧?听昨晚的客人说,你睡着时还在哭泣……”
“没什么,只是有一些想家报。”
“你现在在哪里啊?”
“……在睡觉呢,有些累。”
“出来逛逛吧,不要总闷在房间里。”
我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去洗了个澡,去楼下的小商店胡乱买了些东西吃了。
和小兰姐走在大街上,我们一直都沉默不语。
经过一家ktv歌厅的时候,小兰姐拉了拉我的手,“星麟,我们去你家唱歌吧?”
我一愣,点了点头。
小兰姐拉着我去市买了一些零食和啤酒,然后回到了家中。
那天唱完歌后,话筒还没有收好。
我想起那些欢乐的情形,不禁又伤感起来。
小兰姐先唱了一郑钧的《极乐世界》:
“…………
我们活着也许只是相互温暖,
想尽一切办法只为逃避孤单。
来呀,来,,
给你看看我的内心世界
我要带你进入极乐世界
谁也不必再害怕,没人能够伤害他
随着你的微笑融化,把痛苦忘掉吧
…………”
我的心再她的歌声里平静了一些,隐约有一些暖流,有一些力量在轻轻翻涌。
小兰姐在歌碟了翻找了一会,又唱了一侃侃的《那江烟花》:
那一夜天空坠落
为流星划过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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