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亦神亦魔,这些……却并非陛下能予界定。
’
‘桫摩,你否是怨恨大祭司降你十年刑罚?’
‘不。
陛下,这十年来桫摩无一日不在深省,惟恐走火入魔,枉负大祭司的
善念。
’
‘桫摩,这十年我亦无一日不在挂念。
每次冬天风寒雪降,都想为你加衣,
送去莲羹。
可大祭司却是阻拦,指你为灭城之魔。
无论亲人也好,陛下也好,你
的话在我听来也是心乱。
’
‘姐……陛……你……’桫摩握紧成拳,眉心渗汗。
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苍兰保持在优雅冷傲的坐姿,浅露笑颜,刻薄淡定。
巨响。
是桫摩挥拳轰裂了地上的玄武岩。
再又双手抱头,歇斯底里的嘶吼:
‘我——不——是——魔!
’
一念错失换来十年禁锢。
太过长久的凌迟,桫摩早已遍体鳞伤。
当他的伤口
再次被裸露刺激,他便像疯子一般宣泄癫狂。
侥幸这场癫狂并无其他人见。
所以苍兰依然游刃有余。
她走近前,捧起弟弟
的面庞,轻吻前额。
就像幼时安慰他哭泣,抚摩他后脑浓密的乌,一遍一遍,她那柔美的手指
恰到好处。
微笑,却非浅尝。
她像每一个干练的姐姐一样,努力让情绪激动的男
孩回复平静。
她说:‘桫摩,我们的同生的姐弟。
桫摩从前是天空最好的皇子,只是他犯
了错。
’她说:‘我们都原谅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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