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科话说到了这份上,那武宁是想不相信都难,却仍旧不死心,一脚踢了秦科让他去拿账册过来。
秦科不敢怠慢,几乎是一路小跑着去的,回来的时候身后还跟着一个后生,双手抱着一摞账本。
秦科看了一回,从最上头的那一本先呈给武宁看,“老爷,这是老侯爷和老夫人还在的时候,夫人刚嫁进来第一年开始掌家的册子。”
武宁点点头胡乱翻了一遍,其中内容他不是都能看懂,却能明白那盈余不少,一年下来,不算那些东西也有几万两的盈余。
武宁点头道:“这没错,应该是这些的。”
秦科没答应,只是又递过来一本账本道:“中间几年都没有多大变动,天灾人祸之类都有记载,变动大的时候是从老侯爷和老夫人都仙逝了的这年开始。”
武宁拿过账本一看,那花销就如流水一般止不住了,两位老人的丧葬银子是大头自不必说,可那丧葬之后,竟然也是银子如泥土,最开始是小数目,后来越来越大,后来,竟是连庄园田地都要拿去变卖了!
武宁指着那几页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这几本都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我爹娘一走,家里的开销就如此巨大,和头几年相比出入了那么多?”
武宁又抓来一本翻给亲可看,“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儿,这账是真的还是假的?咱们家一向太平,哪里来的这么多事儿要用到银钱?”
秦科躬身道:“侯爷可以仔细看看那旁边儿的标注,这些银子都是供给娘娘的。”
武宁张了张口,老半天都说不出话来,他当真不知道武彩凤竟然吞了家里这么多银子,咬咬牙,又问了一回:“当真?”
秦科也是无可奈何道:“侯爷,当年老侯爷和老夫人还在的时候,对小姐多有管教,后来夫人嫁进来,小姐……您也不是不知道。
再后来老侯爷和老夫人仙逝,侯爷对小姐宠爱比从前更甚,夫人曾经跟侯爷提起,侯爷当时就跟老奴说,‘以后小姐要什么,就从咱们这儿出。
’
老奴也曾几次跟侯爷报备,可是后来侯爷又是出征,又是说只要听小姐吩咐就成。
于是老奴就顺着小姐的意思了。”
武宁缠着声问道:“这么多年的银子,不都是庄静安准备的?”
秦科躬身道:“侯爷曾经跟夫人约法过,小姐要的银子都从咱们侯府本来的东西里出,不动她娘家一份,又再三叮嘱老奴,所以这些年,虽然老奴有告诉夫人,可是这些东西,却都是老奴命人置办的。”
武宁挥挥手,那秦科就和后生一起抱着账本退了下去。
本就是深秋初冬,这天不论阳光多么明媚都照不出半点儿暖来。
武宁现下更是觉得自己手脚冰冷,四肢麻木,竟是半天都觉得这呼吸里都带着冰渣子的味道。
闭上眼睛,仰起头,阳光直射出来的只有光线。
武宁依稀回忆起最开始的年月,他和庄静安情意绵绵,就算因为武彩凤娇惯跋扈庄静安也未曾说过一句。
只是在背后却总要暗暗流泪。
庄静安是不肯让他知道,可是她带来的乳娘和丫头却总是为她不平,几次私下的议论都被他听去,才知道她心里也是难过的。
自己一时动了心,便答应庄静安无论武彩凤要什么,都不会动她娘家带来的嫁妆,庄静安刚开始听了是百般不怨,只道:‘我们既已成了夫妻便是一体,怎么还能如此分呢?’
那时候庄静安眼中含泪,楚楚可怜,那模样委屈的紧,直攥的武宁的心都跟着疼,于是硬是让庄静安答应下来,死活都不肯动她的嫁妆。
谁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两个虽然同床共枕却形同路人,就连这些财产,也都分了彼此。
武宁不觉当年的庄静安一心只想着自己,却觉得她是早有预谋。
她本就是商家之女,那斤斤计较的算计恐怕与生俱来早就浸透了骨髓,若不然怎么会下了那样的计谋把他置于如此境地?
长叹一声,武宁忽然觉得别人说他忠厚老实这话真对,睡在自己身边儿的女人都没堤防过,才把武威侯府过成了一个空架子,被那个叫庄静安的女人给偷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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