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阮不安“那怎么办,我回观里吧”
云清没回复,仿佛是在卜卦,白阮没事可做,望着北方的黑烟干着急,兔宝宝们紧密聚集在白阮脚边,像一大块又厚又软的白色毛毯。
开灵识的兔宝宝们自动待在外圈形成兔兔墙,把未开灵识的笨宝宝们圈在里面,防止它们到处乱跑。
郎靖风也和兔宝宝们一起蹲在白阮脚边,伸手从兔宝宝方阵的左边摸到右边,又从右边摸到左边,起来很像一位坐拥三千佳丽的皇帝
“太软了,这手感。”
郎靖风赞叹着,拎起一只小白兔放在手心,端详片刻,道,“白老师,你这只和你原形像吗”
白阮投去一瞥,失笑道“五官一点儿都不像啊,而且是小女孩儿。”
不出兔子五官有多大区别的郎靖风“那这里面哪只最像你”
白阮弯腰,伸手扒拉扒拉地上的兔宝宝们,指指其中一只道“明明最像,他是小男孩儿。”
“你都给起名了,”
郎靖风,再明明,犀利的目光都快把两个兔宝宝瞪穿了,也没出来这俩兔子的长相有多大区别,“能分出来谁是谁”
“班里五十多个学生,我不也都能分出来吗”
白阮理所当然道,“明明嘴和眼睛都像我,鼻子也有点儿,就脸型和耳朵不像。”
郎靖风把明明拎起来,用手指戳戳明明的三瓣嘴,道“那我就当这只是你了啊。”
这时,已开灵识的明明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了一下郎靖风的指尖。
白阮一阵不好意思,忙改口“其实也没那么像,你要干什么”
“今天你变原形那会儿我就想跟你这样”
郎靖风说着,一手托着明明,一手将软乎乎的明明从头抚到尾巴根,兔宝宝小声哼唧着,舒服得在郎靖风掌心趴成一片薄薄的小毛饼,“估计你也不能让,我就随便找个替身爽爽吧。”
简直就是霸道校草的替身小白兔。
白阮被郎靖风这几句话绕进去了,一瞬间竟产生了一种趴在郎靖风手心的小白兔是自己的错觉,体内掠过一阵细弱的酥麻刺痒。
白阮知道被人仔细地笼在手心里,被一只温热的大手轻柔地从头抚到脚是多么舒服的事情,他小时候云清经常这么摸他的原形,但长大后他就再没享受过这种待遇了。
毕竟进入青春期后,对白阮来说抚摸后背就变成一个充满情欲意味的举动了,不能轻易让人这样做。
白阮着兔宝宝,眼中满是羡慕,心想当小孩儿真好,可以被人摸。
郎靖风抚了几下,把瘫软的兔宝宝翻过来,用面颊贴着兔宝宝的小肚皮闻闻蹭蹭,又变本加厉地用指尖拨弄兔宝宝的小圆尾巴。
“叽”
被拨弄尾巴的明明惊恐万状,一骨碌爬起来,逃命似的跃进白阮怀里。
“兔子尾巴最敏感,不能摸。”
白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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