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金的空间猎手重新坐回床铺边的凳子上说道。
“现在的你还记得我吗?”
她随后开口询问我。
我当然记得,我与她的相遇始于上一次失去意识之间。
我努力回忆过去的种种细节,但我最终还是找不到任何与她名字有关的线索。
不过,我没有忘记,那是一场大雪。
我被她掐住脖子,而后倒在红血与白雪之中。
我颤颤巍巍地收回右手,敏思苦想了一阵,然后有气无力地说道:“你是雪地里的那位。
我记得你,可我并不认识你。”
“还记得这些就好,”
床边的她对我说道,“看上去,你康复得很好,刚刚的问话只是用来确认一下你没有丧失正常说话的能力。”
经过她这一讲,我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上不再像那个时候一样满是各种伤痕。
我担惊受怕地环顾四周,可我所看到的也仅仅是一个同时开着地暖与加湿器的普通卧室。
“是你救的我吗?”
我在短暂的推理后问道。
“算是吧。
我实在是不忍心看着你一个人冻死在外面。”
这位女士模棱两可地回答我说。
她身上有散出一种淡淡的香味。
她用手摸摸我额头,说:“昨晚,神志不清的你一直在说自己和神明小姐签下过越生死的契约,我还以为你是脑子烧坏掉了。”
“那个是真的,”
我着急地对她解释道,“我的神明还答应我,如果我能为她斩尽世间妖魔,她定会将自己的目光聚焦于我。”
“与其相信那种东西,你还不如相信你自己。”
那位女士摇头说道。
“可是……神明让我学会了如何斩断幻影。”
我反驳她说,“我还记得的,不会有错的。”
我想捍卫我的神明。
我不认为我在遇到神明之前就可以召唤出利刃般的黑色鸦羽。
结果,还没等我想好该从何说起,那位女士便从凳子上站起来,打断我说:“那种细节你等你有时间再自己研究吧。”
“孩子,我再问你,你的名字是什么?你又是从哪来到这里的?”
她继续问我说,“为什么我查遍了这附近也没有找到一条与你相匹配的身份信息?”
“这怎么可能?”
我心里的第一反应如此。
可等我细细一想,我居然根本回忆不出一点与我过去相关的事迹。
我的名字与我的经历就好像被什么人删除干净了那样。
我的脑中,诸如家人与故乡之类的概念还在,但在那些概念之间,一切的关联都空白如纸。
我盯着床边那位女士的脸,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因为我唯一记得的事情就是和神明相遇的那段回忆。
“看来医生的评估没错,你的大脑还是有受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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