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李秋水却从玉梅这番话里,琢磨出了一个可以让自己和王瑾从此相处亲密,还无话可说方法。
于是便用商量语气对王瑾说道:“王兄台,你我不过是在此留宿几天,时日又不长,办完事情即可脱身离开。
可玉梅小娘子却是掌柜女儿,如果他不按自己爹爹吩咐做事,那么掌柜说不定就会责罚于她。
既然对于我们不过是举手之劳,那么帮忙一下又何妨。”
王瑾闻言不禁犹豫起来,虽说不想因自己害人受罚,可却也不想因此惹上什么麻烦,损害了名声。
然后辩解道:“李姑娘不是我不通情达理、为人着想。
实在是这男女有别,她要是像这样大晚上出入我一个单身男子房间,实在是不适合。
这样下来不仅是对我名声有碍,就是对这位小娘子自己也是破坏闺誉,让人说闲话。”
玉梅闻言连忙道:“我可以不再晚上来找王公子你,不过爹爹吩咐对你跟前跟后、随身伺候,我白天可是要办到,不然可就真交不了差了。”
王瑾闻言立即沉声反驳道:“不可能!
你不仅是晚上不能来,就是白天也不能随即接近我。”
玉梅见王瑾这样严厉,随即沮丧垮下一张脸。
然后双眼像可怜小动物似地,水汽萦绕哀求着看向李秋水,想要她再帮帮自己。
李秋水见时机差不多了,随即解围道:“不然我出个主意,咱们三人看看可行不可行。”
见王瑾和玉梅都专心看向自己,等着自己宣布。
然后出言道:“玉梅不随时跟着王兄台你,肯定是无法完成掌柜吩咐,然后就会受罚。
王兄台你则是怕玉梅和你单独相处,破坏双方名声。
既然我现在揽下这事了,那么只要我出面咱们三人就可以来个两全。
我想只要王兄台你在客栈,我就和你相陪在一起,这样一来玉梅就算是总跟着,也是同时出现在你我面前,而不是王兄你这个单身男子跟前,那么自然就对双方名声无碍。”
李秋水一番话刚说完,王瑾和玉梅就都同意点头。
因为天色已经不早了,大家三人既然都达成了共识,那么随即就解散各忙各事。
回到房间王瑾虽然暂时解决了麻烦事,可还是觉得憋闷。
心中不由苦恼想到:难道说他就算是决定信佛、做居士,都抛弃不了这些世俗麻烦事吗?不然怎么还是走到哪里,哪里都不得清净。
想完死死盯着看着桌子上佛经,不禁对自己这些年来坚持和信仰感到无力。
说到王瑾本身,其实他并不是什么天生忠诚佛教徒,而是为了压抑性格中不逊因子,逼于无奈才信佛、拜佛。
读、念佛教典义,找寻高僧大德不过是为了能更好控制自己罢了。
而事情之所以会朝这样方向展,就不得不说他天生神力和家中长辈几代开书院养成严肃家风。
王家祖籍就是杭州,家中时代为书香门第,但门第并不显。
等到王瑾曾祖父时,耗费巨资在自家山脚下开辟清泉书院、聘请名师,聚徒教授、研究学问。
虽说比不上那些一流书院名气,可在江南之地也属翘。
而王家人也就因此虽没出仕为官,却也名声显赫、无人敢来寻事滋事。
经过几代人经营,书院外一溪蜿流门前而过,泉清石秀,古树参天,茂林修竹,环境十分优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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