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不过一百来字,但被他屏气凝神的,也足足写了近一个时辰。
字帖与平常写字……不同么?
拿过来,果然,与我相比,是云泥之别。
把干了的墨又研了一遍,舔笔,认命的,抄吧。
咕噜噜……
顾宁起了身。
师父放下手里的书,抬眼问了,“去哪?”
“几日前采的药。”
“嗯?”
“天好,日足。”
这是要晒药。
“去吧。”
答应了。
“诺。”
可以出去放风。
真羡慕。
而我,叹口气,拘在这里继续体验对未成年儿童的无情摧残。
这就是优等生与拖油瓶的差别待遇。
不一会会儿,帘子重新被掀开。
顾宁拢着袖子回来了。
抬头看了他一眼,他也看过来,又看了眼师父,走到我旁边的案几后跪坐。
我也随着他的视线看了眼师父。
师父继续看书,我俩人他谁都没看。
顾宁一手搭在了地席上,袖子轻轻甩了一下。
我眨了眨眼睛,眼睁睁的看着一个红皮水煮蛋,从他袖子里冲着我就,圆溜溜的滚了过来。
抬手迅速按住,收进袖子。
顾宁端坐,在案几上摆开了算筹。
小心的看向师父。
他翻了一页书,拿起了手边的茶,啄饮。
将鸡蛋放在膝盖上夹住,一手仍旧握笔,一手收在案几底下开始——剥皮!
嘿嘿,以前上学,这开小差的经验咱绝对丰富。
没想到这一遭又重新体验了回。
剥了个七七八八,快速低头往嘴里一掖。
“榕儿。”
“咳咳咳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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