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气得想掀桌子,“靠,我要去吃饭了。
以后再也不出来摆摊了。”
真是出师不利,第一个顾客拉着他说了三个多小时的往事,让他对占卜这门行当失望。
叶翘绿很执着,“你给我占卜一下,我能找到他吗?”
“你不是说他不回来了吗!
占卜个屁啊,你h大建筑学毕业的高材生,看不出我这是骗子摊档吗?”
青年的火气大得很。
“我这水晶球一看就是便宜货。”
“就是因为你是骗子,我才找你。”
因为骗子一般都忽悠人。
现实有些不如意,那么听听忽悠也好。
“他回来了,但我找不到他了。”
“……”
青年深呼一口气,顺下自己的气。
他告诉自己,要体谅失恋的女人。
“干嘛,他是残疾了还是智障了?”
叶翘绿看着水晶球里的倒影。
球体映出的她的脸,严重变形。
叶径没有残疾也没有智障,只是他和她不那么亲近了。
他回到香山街,邻里听他惹上赌债,又见他退了学,说了许多闲话。
叶翘绿每每听到,都去辩驳,“叶径是清白的,他是被陷害。”
罗锡几个小伙伴也到处澄清。
结果越描越黑。
那些人都觉得叶径是叶呈锋花钱走关系保释出来的。
叶径闲着无聊,待在家中画了许多画。
在这样的情况下,邹象倒是给叶径出了主意。
他建议叶径出国报考大学。
他认为,叶径的建筑才华不应该被埋没,出国还是有出路的。
“我有亲戚在日本,如果你不介意日本建筑学难考的话,我拜托亲戚去打听打听。”
叶径沉默了很久,最后冷冷一眼回了房间。
邹象莫名,“他这是答应了还是不答应?”
叶翘绿摇头,“如果答应的话,他会回一个‘嗯’。”
她最近和叶径见面很少。
她要上课。
叶径整日关在房中,非常沉默。
渐渐的,彼此说话都不如从前自然了。
朱彩彩说:“他被审了那么久,心理压力肯定很大。
况且他前途未卜,正是人生的低谷期。
我老家有个人被刑拘了十几天,出来像个活死人。”
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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