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这些都是我的,”
沈琅接受,语带笑意地回他,“那以后只有我是你的了。”
下午恒新的临时股东会照常举行。
中午,沈琅下了厨,她和肖闻郁吃过午饭,司机来公寓楼下接两人去公司。
股东会上,沈立珩神色极难看,模样颓唐。
约莫在大半年前,他还想着如何扳倒肖闻郁,现在仅不到一年就已经节节溃败。
利益面前不讲人情,那些他一手扶植起来的公司老人,有一些也在会议上倒戈向了肖闻郁。
到如今,成败已成定局。
董事会决议结果下来,通过的票数过了三分之二,最终沈立珩被罢免星宿传媒ceo的身份,与此同时,星宿高层接连被停职罢免了数位。
星宿这沉疴痼疾的内里,也终于换了新血液。
开完会,沈琅闲着没事,在肖闻郁的办公室等他下班。
两人的晚餐在附近餐厅解决,晚上肖闻郁开车,带她回公寓。
客厅的灯色明亮,餐桌上还留着出门前未来得及收的碗筷,沈琅前两天买来缀饰的百合和香槟玫瑰插在白瓷花瓶里,裹着馥郁馨香。
一切都是温馨柔软的模样。
肖闻郁脱了西装外套,进门,将碗筷收进厨房的洗碗池内。
他撑着水池边缘冲水的样子实在好看。
沈琅靠着看了会儿,难得闲不下来,过去想搭把手。
肖闻郁让了让,没给她盘子。
他转眸,目光落在沈琅思忖的脸上:“怎么了。”
“也没有什么事,”
沈琅对上他的视线,弯唇道,“就是把想了很多年的事突然做了,有些不太习惯。”
肖闻郁将最后的盘子收起,关了水,眉目沉然地听着她的下文。
“我去看望过我那位助理的父母,两次。”
沈琅像在回忆,语气像轻描淡写,“都是在出事第一年的时候去的,后来两年就没再去了。”
面对伤心过度的陶父陶母,沈琅实在有些不知道如何开口。
虽然她惯会哄人,但也是在无伤大雅的前提下,面对直接袒露的痛苦,她太无能为力。
对视片刻,沈琅踮脚仰脸亲了亲肖闻郁的下巴,轻着尾音,开玩笑:“多亏你伸张正义了。”
肖闻郁看着她,神色微动,没接话。
而后,沈琅切了盘水果沙拉,从橱柜里翻出两根银叉,踱步过去喂人。
肖闻郁垂眸盯着她,低首咬过苹果,绷紧的喉骨弧度上下滑动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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