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家是名门望族,除了唐修衡,都是宽和大度的做派,不会计较一个小姑娘礼数不周。
只有唐修衡难相与,但他不屑与女子计较。
改了这开端,请父亲尽快回京之前,闭门不出,如此,诸事便有了不同的轨迹。
之后的事不需展望,早就忘了何为乐观。
吴槐过来之后,薇珑与他说的,正是父亲的事:“我要王爷尽快回京,你带上侍卫去接他。”
吴槐面露讶然,“王爷临行前吩咐过小人和侍卫,无论如何都要确保郡主安然无恙,您要是出了一丁点差错,我们就要自行了断。”
王爷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他怎么敢撇下郡主离开京城?
“我也不想让他半途而废,只是,实在是担心。”
薇珑目光诚挚地望着他,“这件事,你一定要成全我。”
吴槐见她态度郑重,忙问道:“郡主能否告知原由?”
就算他应下来,派人从速去接王爷,总得有个理由吧?
服侍在室内的四个丫头都是薇珑的心腹,不需回避。
薇珑颔首,缓声道:
“连续几夜,我都做了一个相同的梦。
很蹊跷。
“是夜间,王爷在房里睡着,我在门外哭着求他快些回京,说年节前若不能团聚,怕是再无相见之日。
可是,他听不到,只言片语也不对我说。”
她找不到拿得出手的理由,只能对吴槐撒谎。
这种事情无从解释,却足以让人心惊肉跳。
吴槐惊得嘴巴微张。
这听起来竟像是托梦,只是,做梦的人应该是王爷才对。
那么,日后可能有危险的,是王爷还是郡主?
薇珑抿了抿唇,“我知道,这委实荒谬,可是……”
“不不不,这种事可不荒谬。”
吴槐连连摇头,“家母鲜少做梦,但是以往几个寓意不祥的梦,都应验了。
何况,郡主这情形是连续几日都相同,更不可等闲视之。
我琢磨着,郡主梦里的情形,可以防患于未然。”
薇珑神色一缓,唤涵秋取来一封书信,“给王爷的信,写了原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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