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被养猪,就得自己找事情做。
沈如是找人弄来笔墨,跟着泽泻,把自己从行医以来,几年内看过的病症,能回忆的从头回忆了一遍。
然后思索,如果现在遇到,会怎么处理。
这其中,也有依然觉得自得的。
更多的是警惕和遗憾……如果,当时能这样治疗,或者会好些?
人的记忆有限,沈如是回忆起来的,也不过不到一百个病例,还有不少是类似的病症。
做完了这个,她又没事情做了。
想起那天随口忽悠胤礽的“开刀”
,沈如是突然有了好奇。
泽泻的系统不算完备,只能指导个原理。
沈如是就自己摸索。
鸡鸭和人长得不算一样,不过也可以了解到不少东西。
沈如是垄断了厨房的杀鸡大业,还声称自己在研讨医术。
此人不是一刀下去给鸡鸭一个痛快,而是东一刀西一刀把血都放跑了,还在那边折腾人家的肉身。
那段日子,索额图府中上上下下的人,看见了沈如是都躲着走。
您问沈大夫医术?咱看不出来。
您问她杀鸡?那真是好残忍啊!
这样的日子过了快一个月。
庄子里出了一件事儿。
快出阁的六小姐,从假山上摔了下来,昏迷不醒。
作者有话要说:
☆、未来重生人士
“什么?左斯特死了?”
“野蛮的中国人。
愚蠢的左斯特。
他居然跑去招惹朝廷官员,他难道不知道那是一群只吃胡萝卜不肯拉磨的驴么!”
“什么?谈好的官员也被处理了?我半年的布局都被废了?左斯特这个蠢货,他居然也是罗曼斯特的子孙!”
“发正式照会!
我命令你们严厉抗议,清朝人必须给我们俄罗斯国一个交待。
让他们至少一个王子或者储君,来向我请罪。”
…………
一盏孤灯。
有人睁开眼。
环视,愣住。
这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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