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她没见过生母,今生他们居然一同出现在她面前。
“别难过、”
这一个对于外国人的普通礼节,简单的仨字,让女人更加泣不成声。
伸手将她紧紧的搂进怀里,恨不能融入自己的骨血。
“我的孩子啊、”
几十年放在心上从未忘却,她这些年没有再嫁人也没有其他孩子。
心里缺失的那一块儿始终空着,伤疤没结痂任它一次次的出血疼痛。
此时这伤口终于挖掉了腐肉,流出了新鲜的血液。
疼痛那么清晰,充满了新生的力量。
一旁的男人跟着掉泪,伸出的手轻轻拍拍丝丝后背。
跟闺女接触后又拍拍女人,开口劝。
“好了,好了,别哭了。
你这样,孩子都没法好好说话。”
四十多岁了,在父母眼里依旧是孩子。
这待遇回老家是,在他们这里依旧如是。
女人闻言松开胳膊,伸手擦擦泪,望着丝丝目光胶着,看不够一般黏着。
于解放将礼物递给男人,握手后开口自我介绍。
“我叫于解放,没意外的话咱们是翁婿关系。”
“哈哈、”
男人们到底更豪放,于解放轻松的话让人心里一轻,俩人坐下,何婶儿忙着给倒茶。
丝丝也拉着女人坐下,大家这才开始说起尘封已久的往事。
当年怎么回事,已久从何婶儿口中得知。
女人又补充了一些。
“当年乱的很,好多都选择出国避难。
本以为很快结束能回来,谁曾想这一走就是这么多年,再回来已是暮年。
几年前你外祖母去世前告诉我实情,我当时就恨不能飞回来。
奈何局势不允许,一拖再拖的拖到了现在。”
女人说着又开始流眼泪,伸手拉着丝丝不放开。
轻轻抚摸她的手,发现她手上有茧子的时候眼眸出现心疼。
“孩子你受苦了。
四个孩子养大不容易吧,听说这些年实行的是配给制,想多买都买不到。”
她这么一说,男人也心疼的叹气。
望着丝丝满目愧疚,觉得做父母的失职。
让孩子从小流落在乡野之家,这些年受苦了。
丝丝看看自己手上的薄茧,真是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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