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谣看他上道,随手画了张符给他。
这次不是硬纸板了,她今天记得带纸了。
“走了陆跃明,你还在那磨蹭什么?”
马彦庆不耐烦的声音在前头传来。
“来了。”
陆跃明将符纸随意塞进口袋便跟着走了。
曾大爷是操心的命,见状又开始担忧起来。
江谣无所谓地道:“端看各人造化,反正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
“希望他们能听进去劝吧。”
江谣没说什么,起身向着一直停在对面不远的一辆汽车走去。
她轻巧驾驶位车窗,“看了这么久的戏,可还满意?”
车窗降下,露出一张年轻英挺的俊脸。
钟训正一点没有跟踪被抓包的窘迫自觉,从车上下来,吊儿郎当地道:“还行,就是离得有点远,收音效果有限。”
江谣盯着他,语气肃然,“你是什么人?”
钟训正笑眯眯,“你不是会算命吗,不如帮我算一算。”
江谣张口就来,“天庭饱满,额有伏犀骨,天生大贵相。
日月角耸起,主官运亨通,公职之人。
敢问这位领导有何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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