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香转而说她娘,“怪道娘你跟七叔这一去就不回来了,要不是有七叔托人托回的书信,我得让裴如玉去新伊找你们去,别丢了。”
“我们又不比你们年轻,快马去快马回的,我们路上走的慢,五六天才到新伊城。
到了新伊城安置下来,也要看天气,天气好,我们就出去走一走,买些东西,天气不好,我们就在屋里不出去。
除了置衣料饰各类小东西,你七叔还买了许多药材。”
李红梅笑,“这才耽搁了些时日。
冬天本就没旁的事,出去逛一逛也是好的。”
裴如玉道,“就是七叔你药铺的去寒的丸药快卖完了,得制一些新的。”
裴七叔颌,“嗯,明天我就去药堂。”
“我也去布铺瞧瞧,应该没什么事吧?”
红梅姐这才想起她其实还兼着布铺掌柜的身份啊。
白木香笑,“这些天都是窈窈到布铺守摊子,倒是做出两单大生意,提成我就算给窈窈了。”
“嗯,给窈窈吧,这也是应当的。”
红梅姐现在掌管七叔的财政大权,也就不把那些小提成放在眼里了。
吃过一顿热腾腾的晚饭,毕竟七叔红梅姐远道回家,大家说会儿话便早些歇了。
白木香洗漱后坐炕上抚着肚子说,“七叔平时也瞧不出用度奢侈来,还挺有身家的。”
“看你说的,七叔与父亲是一个爷爷的子孙,只是七叔那支人丁不旺,当初分家时是平分的。
七叔这些年虽懒于仕途,也并非不理俗务,祖上的家业七叔打理的极好,在帝都也有不错的生意,他平时饮□□致,也只是舒适便好。
对族中贫困子弟多有照顾,每年都会往庙里捐些银米,让庙里帮着施舍出去。”
裴如玉道,“七叔的为人,但凡认识他的,都是有口皆碑。”
白木香说,“你家规矩多,七叔跟我娘成亲这事,要不要写信回去说一声。”
“这不用咱们操心,七叔自己就写信回去了。
再说,七叔肯成亲,祖父、父亲他们估计就很高兴了,旁枝末节没人在意。”
裴如玉是真心为七叔高兴,白木香幽幽的盯着他,许久没说话。
“怎么了?”
裴如玉问,“可是担心岳母?”
“不是。”
白木香“哎”
了一声,侧了侧身子,有些感慨,“你不晓得,我爹去的突然,他一死,留下一溜儿的青砖大瓦房,我家没儿子,我二叔就跟得了红眼儿斗鸡病似的,死活要把他家小儿子过继给我爹,就是图谋我家的大瓦房。
七叔身家丰厚,他若无嗣,以后定也是过继的。
你们却是真心为七叔考虑。”
裴如玉失笑,“你以为族里没这样的事,只是都是些无干紧要的人做白日梦罢了。
只有无能贪鄙之人才会有些邪念,男子汉大丈夫,尤其咱家这样的家族,族中子弟读族学一分钱都不用花,但有贫困的,族里也有照顾,较之外头寻常百姓强之百倍,若这样都不能支撑门户,只知寻些斜门歪道,这样的人早晚都是祸害。
需知,钱财易得,可亲人朋友是难得的。”
裴如玉惯常冷峻淡漠,仿佛不近人情,其实这人最重感情。
白木香将头倚在丈夫肩上,“我给七叔也一起裁了喜袍,等贴金好了,就能一道做了。”
既是她娘认定的丈夫,也就是她的长辈。
七叔待她好,她也一样尊敬七叔的。
裴如玉明白妻子的心意,垂眸望向妻子盈白的侧脸,轻轻挽住妻子的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大道夷且长,窘路狭且促。修翼无卑栖,远趾不步局。舒吾陵霄羽,奋此千里足。超迈绝尘驱,倏忽谁能逐。乱世哀民乞活尸骨,转生为汉末颍川陈氏子弟的陈冲,看着九州满目疮痍,他决心改变这个世界。在和刘备一路走来的数十年里,他经历了失望背叛乃至决裂,但他仍然坚定不移地走完这条路。遍地哀鸿满地血,无非一念救苍生。...
康熙三十年大选,乌林珠身为乌拉那拉家的嫡女,进宫选秀。目睹了四阿哥的热门抢手,各种秀女争奇斗艳后,她默默地同情了一把未来的四福晋,做等撂牌子回家。谁知道等来的却是她即将成为那倒霉的四福晋的暗示。没等...
有一天,陈靖忽然发现自己能猜到彩票号码可以猜到股票涨跌可以猜到漂亮小姐姐有没有男朋友...
前世的黎歌是中部基地二把手,沈煜年让她夺取丧尸皇晶核,她做的完美无缺。可被推入那场漫天大火的人是她,笑她蠢的是沈煜年和白穗,救她的是被设计的丧尸皇。末世之初她重生到了同名同姓的白穗小跟班身上,稀有的...
男人可以谈恋爱,唯独不能恋爱脑,上辈子因为恋爱脑导致前途尽毁一生悲惨,重生了第一剑先斩意中人。男人本该轻松,自由,快乐,舒心,洒脱的渡过一生,这辈子他只谈恋爱不结婚,不承担责任和义务,不背负枷锁,斩掉自己的恋爱脑一生致自由。我不是什么海王,也不是什么渣男,我只是不想给我喜欢的女孩添加负担,成为她的累赘,耽误她的人生,让她为难,所以我选择了离开。...
从1981年算起,穿越到英国已经十年了。开始以为能利用重生优势先知先觉,三十岁以前实现财务自由。结果十一岁生日当天,脑海里叮的一声万界杂货铺已开启,请店主接受第一个任务。看来,一个全新的未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