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着那半截酒瓶,猛地划向易骜川的脸上。
他被酒精麻痹了神经,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易骜川痛叫一声,脸上鲜血淋漓,疼痛不已。
这道十厘米长的伤疤就是这么来的,被亲生父亲用碎酒瓶划的。
少年再也忍无可忍了,那些积攒了十几年的憎恨与愤怒席卷完了全部理智,他拿出那把随身携带的匕首,朝着易海天的心脏猛地刺去。
顿时鲜血四溅,易海天倒在了血泊中,再无呼吸。
那年的易骜川才初二,连14岁都还未满,即使杀了人也不用负刑事责任。
可是吴秀敏却崩溃了,丈夫死了,唯一的儿子又成为了弑父杀人犯。
她实在忍受不了这样的痛苦,也忍受不了邻居的非议,所以才狠心抛下了易骜川。
她和徐浩的父亲组成了新家庭。
徐父是做生意的,有点钱,对吴秀敏也很好,她也算是有了个圆满的家庭。
不过她一直对易骜川有愧,所以每个月都会打一笔钱给他用,但并不关心他的生活,也几乎不会去见他。
只是吴秀敏不知道的是,她给的那些钱易骜川从来没用过一分。
易骜川恨透了他那个有暴力倾向的父亲,也恨透了他那个懦弱怕事的母亲。
他心寒,就当没这个妈了。
易骜川弑父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他成绩本就不好,从那之后更是不读书了,学坏了,没人管着也释放本性了,开始堕落了,染上了抽烟喝酒打架,混社会这些。
就这样,他逐渐成为了现在臭名昭著、人见人怕的恶霸。
讲完自己那些不幸的过往,易骜川只是轻叹了口气,自嘲笑笑:“怎么样?老子还挺惨的吧?”
叶晴诚恳地点点头,目光柔和:“惨。”
她一直以为他脸上的伤疤是跟别人打架来的,却没想到会被亲父所致。
叶晴一直觉得这道疤斜在脸上狰狞又吓人,可是如今再看,倒也看习惯了,不觉得有多吓人了,倒还有些同情他。
当时易骜川得多疼啊。
还真是可怜呀,叶晴觉得易骜川比自己的还惨。
她顶多接受语言暴力,而易骜川是语言和身体上的双重伤害。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
叶晴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糖放到他的手里,“我身上只有这个了,给你吧。”
望着手里的那颗糖,还有女孩纯真无邪的面孔,少年的星眸里涌起了笑意。
“所以你才那么讨厌徐浩吗?可是再怎么讨厌,也不该一见面就打人家啊。”
叶晴嘟哝道,“打人总是不对的呀。”
“打他只是因为老子看不惯他接近你。”
易骜川笑得有点坏,又问,“那你知道老子为什么看不惯吗?”
望着他那张满是坏笑与宠溺的脸庞,叶晴心里已经有预感他要说什么了,脸微红。
“不知道!
我走了!”
她匆忙起身想走,却被易骜川一把拉回来按坐在椅子上,叶晴只好被迫与他对视。
“想走啊?没门!
要走也得听老子把话说完再走。”
易骜川痞笑着,眼中盈满对眼前人的宠溺,“因为老子爱你。”
听见这么霸道直白的告白,叶晴脸红了,重重“哦”
了一下,又羞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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