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院里,账本还是送进来时一样地摞在桌上,摇枝催促道:“夫人快些看看吧,迟些还得去老夫人处禀报呢。”
箫思凌翻了个白眼:“心里烦,眼就懒得动,这些账本明日再看也不迟。”
温诩叹了口气,自然而然地坐到了桌子旁边,开始核对账目:“那我就先过过,拣些要紧的报给夫人听。”
箫思凌觉得没必要:“就算借给那些下人几个胆子,他们也不敢造假,核来核去都是一个样,不费那个神儿也罢。”
温诩娴熟地翻看账目,时不时拿笔圈圈点点:“夫人的心事我知道,只是如今由您掌家,大可不必为些小事介怀。
老夫人那边还是得稳住,哄她高兴了,咱们的日子才好过。”
箫思凌嗤之以鼻,开始大倒苦水:“哄她有什么用?还不是偏袒着那俩小兔崽子。
况且这才几天呀,黄昭若就给放出来了,你是没见她那个趾高气昂的样,吩咐似的冲着我嚷嚷‘老夫人让给流丹做两身彩衣,你可记好了,别又忘掉’,一想起来我就生气。”
不等温诩搭话,箫思凌又想起了盛流芳:“还有那个臭丫头,上赶着往事儿上撞,要不是她瞎搅和,老夫人哪会轻易饶过那个戏子。”
就在箫思凌抱怨的时候,温诩已把账目核对得七七八八了,她合上了册子:“眼见各处分宠,我知夫人心里难受。
可老夫人当年也是后院中杀出重围的人,岂会任由你一家独大?”
而后又想到了盛流芳:“嫡出那丫头有些学问和手段,倒是我小看了她。”
箫思凌一副不屑:“我早就说过,对人家再好也是白搭,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说的就是她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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