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心难掩心痛:“宗宗件件都与萧思凌说的无差,没有半点可以转圜的余地,也就是夫人怀着身孕,上头才没有动家法。”
素心又叹了一声:“后来他们说,不分尊卑就会乱了章法,心慈面软才会遭人利用,要不是夫人偏听偏信、跟个下人姐妹相称,也不会纵得金巧生出贼胆,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
夫人自那时起就被收了掌家之权,老夫人继续管起了所有的账目。”
盛流芳追问:“金巧再没回来么?”
“没有回来,找都找不见呢。
这事是你娘心里的一道伤,老夫人却总拿它当成道理来讲。”
素心忍不住替李月荷抱怨:“可气的还有萧思凌,她最会信口雌黄,趁机添油加醋,说大夫人对她时常刁难,老爷连我们的解释都不肯听,就给大夫人扣上了一顶苛待妾室的罪名。”
盛流芳听完有些难过:“被信任的人背叛,这是最戳心窝子的事情。
而且我娘既然嫁进了相府,自是看重与父亲的夫妻之情。
一个卷了银钱跑路,一个只会宠妾伤妻,这让我娘的心,如何不冷?”
“夫人有一身傲骨,纵使心冷,也不会学人家做些暗害的事情。
只是后来连你也被送走,她便做什么都没了劲头。
流芳,就当是姑姑拜托你,今后好歹顾及些你娘的感受,你是她唯一的希望,要支撑着她打起精神来,陪她走好余生。”
素心握紧了盛流芳的双手,字字都是真情流露。
她虽在盛流芳的大眼睛里看到了动容,却没把握眼前的小姑娘,究竟能将这些话听进去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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