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那玩意儿,我老家土话叫“卵”
。
有时会说“你搞么子卵”
(你搞么子鬼),好像有点深刻,比一般的表达语气要强,情绪要浓,有时为戏谑,有时是恶毒。
“逼”
和“卵”
的文化,是演绎了好多年的。
虽然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特色,但某些东西却是延续未变的。
我们现在撕掉了幕布,接着演,直接让“逼”
和“卵”
在小说里演,在大庭广众下演。
小时候,我爱骂“卵”
,几乎成了口头禅。
给人的印像就是野了。
而事实上多不管怎么骂“卵”
,我始终没有想像过“卵”
的形状,只不过当它是一个自己喜欢表达的音节。
“卵”
是不宜在公开场合提及的,它只是关闭房门里私下的淫话与窃笑,它只是黑夜把玩在手心里的语言,它只是女人羞答答面容里生长的一株玫瑰。
一夫一妻,一个萝卜一个坑,它是容不得半点亵玩态度的——这可以从白天的男人和女人们的表情里找寻到。
我有一个从幼儿园至初中的同学,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个粗字,她很斯文,只爱读书,她受着良好的家庭教育。
我每回说“卵”
的时候,她的脸通红,我若无其事。
我从小便学会好几种扑克打法,而她是毕业后才学会打牌。
我们相互感到纳闷:她怎么这样?令人不解的是,她在初中便搞上了早恋,到高中的时候,搞大了肚子。
男生被开除后,去当兵了,她只有转了学。
我现在才发现那所谓的家庭教育,只是把那些朦胧的事情搞得更神秘更复杂。
我第一次很近的看“卵”
,是六岁那年的夏天。
那是我的邻家男孩,他跟我一样大,大人们总是嘲笑我是他的老婆,我们也觉得似乎“关系”
不太一般。
我们是在这种嘲笑的推动下懵懵懂懂的。
我记得他站在我的面前,说:“把裤子脱了,我们xx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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