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他这样子,燕云烈反而停不下来,脆弱的哭泣着哀求,仿佛会让人上瘾一样,想看到更多他雌伏在自己身下的模样,想看到更多他脆弱的让人疼惜的一面……这样想着身下更是耸动不止。
燕云烈吻着他止不住的眼泪,喃喃着道:“凌青你这样真可爱……太可爱了……”
他只是一味的需索,想要自己的种子再一次在他身体里生根发芽,却根本没有考虑凌青此时此刻为何会表现如此……天方初白,燕云烈才放过凌青,凌青眼睛肿肿红红的拥着被褥疲惫不堪地睡去,燕云烈却精神很好地坐在床边,看着他,然后伸手去摸了摸凌青平坦紧实的小腹。
那些曾经错过的,也许还有机会让他再把握一次,这一次绝对不会再让他受委屈,要把他捧在手心好好疼着,把他放在心里头好好守着……
凌青睡到晚膳的时候才起来,脸色不太好,整个人也精神恹恹。
燕云烈以为自己前一晚做得狠了,所以晚上乖乖的也不去闹他,但是第二天一大早仆役来报说,凌公子天未亮的时候就走了。
燕云烈一下傻了,这才隐隐意识到凌青可能生气了。
但想现在腆着脸上去估计只有讨打的分,还是等他下次来的时候再好好哄一哄……
只是这一等,凌青足有两个月没上山,没有任何书信也不派人来说一声缘由,不知是有事还是其它什么原因。
燕云烈于是坐不住了,派出人去一找,凌青并不在挽月山庄里,而是在京城祈家。
燕云烈听后不由疑惑,思忖着他去那里做什么?现在天下安稳,又用不着他代祈家的男丁指挥祈家军,于是亲自动身,上京城去找儿子的另一位爹。
到了祈府,燕云烈在想是用抢的还是掳的把凌青带走,虽然这两种方法没什么本质区别。
就在燕大教主候在屋顶上准备伺机动手的时候,看到廊上有两个人走了过来。
凌青怀里抱着个两岁大的男孩,和阮素雪有说有笑。
燕云烈不由攥紧了手下的琉璃瓦,他很少见到凌青这样开怀的样子,至少这些时日他来天绝山时,便不曾流露过这样的表情。
“姐姐不是说过不想让昭儿涉足朝廷?如果让昭儿学武……”
“姐也是认真想过的,但是祈家军不可一日无首,他们都对昭儿抱了很大的期待。
你也知道,有期望才能让人坚持下去,否则祈家军疏于管束,恐怕生出事端……”
“我明白了,只是祈家的剑法过于硬派,我恐怕不适合教昭儿,倒是东离大哥的师父是个合适的人选。”
“姐当然知道,咱们昭儿将来是要统帅祈家军的人,才不是去当什么公子什么公子的。”
“姐姐不用这么贬损我吧?昭儿,凌叔叔教你剑法好不好?”
燕云烈看着他们的其乐融融,越看心里越不是滋味。
凌青从没问过自己以后要让思秦习文还是习武,也没和自己讨论过思秦将来要如何,甚至连他们两个的将来也没有提起过.却在这里兴致勃勃的讨论一个根本与他无关的孩子的将来,而这个孩子是用他们自己的孩子的命换来的!
喀嚓!
手下的琉璃瓦碎成一堆粉末,燕云烈却依然紧紧攥着拳头。
凌青目送阮素雪抱着祈昭离开,转身回到自己的客房,刚关上房门,烛火跳了两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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