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人虽然主家所犯罪责不同,但结果却没差多少。
斩首流放,无不是重罪。
齐管事将他们带来,心惊之余是给了他们莫大的希望,虽然知道能到罪奴所买人的,未必是什么好去处,可是若真的去做了苦徭,这辈子就完了,不,应该说,也就没有这辈子了。
虽然满心的祈求期望,可却没人敢在罪奴所里闹腾,否则一顿皮鞭下来,不死也脱层皮,平日里饭都没有一顿饱的,若是真到了那时候也就和死没什么区别了。
所以他们只能听天由命。
四个人规规矩矩的低着头跪在地上。
绍芷秋擦了擦手上的点心渣子,打量着他们。
“说说,在旧主家是做什么的,做了多久,因为什么获的罪。”
绍芷秋问道。
四人一听,竟是个女童的声音,心下茫然,但又听着问的话条理清晰,语气清贵冷淡,不由的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齐管事示意跪在最里侧的人先回话。
“罪奴朱真,旧主乃是前工部尚梁禄,原是梁禄夫人的陪嫁管事,负责打理夫人的陪嫁,跟随旧主二十六年,管事做了二十年,旧主因治河不利,贪墨获罪。”
“罪奴胡三渡,旧主乃是江州巡抚赵曲中,原是府中回事处管事,管事做了十三年,旧主因污民为寇冒领军功获罪。”
“罪奴孙旺,旧主乃是”
“罪奴张德,旧主乃是”
绍芷秋细细的听着,确认没有自己知道的前世蒙冤的几家。
又权衡着这几个人的能力。
“朱真,你为旧主打理陪嫁,盈负如何”
绍芷秋问。
“皆有盈余,最少一年遭了灾,只得了往年盈利的三成。”
绍芷秋又对其他几人仔细的盘问了一番,之后便沉默了下来。
齐管事一只守在一旁候着。
这四个人能力各异,竟都是绍芷秋此刻要用的人。
这样的人办事经验丰富,又不必担心他们有小心思。
罪奴三代后方可脱罪,脱罪后再一代方可脱奴籍,他们也都是有家室的人,妻子子女也都被下了罪奴所,自己若是留下他们,只要将他们的老婆孩子拘住了,再许下允许他们脱罪的承诺,就大可以安心的用着他们。
“这四个罪奴,连同他们的家眷,我都要了,要多少银两”
绍芷秋问齐管事。
“姑娘稍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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