锄桑正在厢房打瞌睡,见我来了,站起来,“司杏,你来了。
我们还以为你又……”
看榆扯了他一下,锄桑闭嘴不说了。
我故作轻松地走过去,“又什么?又跑了?”
锄桑不好意思地笑了,“你可真能干,怎么就能跑得出去?我可没那个胆子,也跑不出去。
你是怎么跑的?”
看榆和栽桐也早已围了上来,一个个眼睛滴溜溜地转,想听我说。
我笑了笑,“毛头!
难不成你们也想跑?”
锄桑摸了摸头,“司杏,你就是凶,我就不知道你哪里像女人了。”
我眉毛都不抖一下,“谁说我像女人了?我就是不像女人,否则还镇得住你们?”
“你肯定有地方像的。”
锄桑一脸的认真,“否则那天少爷也不会……”
“锄桑!”
侍槐从外面进来,目光严厉。
那天……这个误会还是解开了吧,我不想让锄桑这么看我。
于是我轻描淡写地说:“锄桑啊,那天可不是像你看到的那样。
真的,那天是个误会。
我要逃,也和那天的事没有关系,是别的事儿。”
“哼,我才不相信呢!”
锄桑来了劲儿,完全不管侍槐在冲他挤眉弄眼,“你逃跑的那天,你不知道少爷急得,他……”
侍槐走过来一把拽住他,“出去出去,看外面的园门关好了没,尽坐在这里嚼舌头,跟个老婆子似的。”
“怎么了!
你就让我说说嘛,都好几个月没见了,司杏又不是旁人,你瞧她平日跟我嘻嘻哈哈的,脑子转得快,又直爽,我可没把她当女人。
我觉得,她也是想知道的。
换成是我,我可是想知道,毕竟这是有关自己的事。
要不心里忐忑——她以为少爷要罚她呢,是你,你心里不害怕?”
侍槐看了看我,无奈地松开手,把看榆和栽桐撵了出去,自己搬张杌子坐下了,听锄桑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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