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沉默中,竟然是花坂爸爸最先开口,他顶着一张严肃脸说“反正即使我们不同意,你也不会听吧。”
虽然这么说很对不起家人们,但
花坂裕也笑了笑,点头“是。”
他摊牌不是在征求同意,而是出于尊重和,首先把消息分享给他们。
花坂家不是什么不开明家族,花坂妈妈一开始也是被这个消息砸懵了,听到丈夫都这么说,抿了抿嘴道“妈妈相信你眼光。”
最后只剩下了弥加。
少女对“一见钟情”
对象情愫来得快,去得也快。
知道花坂裕也想追狗卷棘时,她心里除了惊讶外其实没有什么波动。
她现在才想通刚才花坂裕也拐弯抹角问一堆话涵义是什么,仰头,不服输地对着他道“好吧,那我就把狗卷君让给你了”
花坂裕也笑着揉了她一下“这可不用你让。”
狗卷棘本来就该是他。
“对了,还有一件事。”
花坂裕也松手,声音轻缓地又丢下了一枚炸弹,“我视力恢复了。”
“”
“你说什么”
花坂父母倏地站起,激动地扑到大儿子身边。
还没有验证真假,眼泪已经不受控制地包在了眼眶里,眼角酸胀。
“你说你得见了”
“嗯,得见了。”
花坂裕也空洞双眸恢复光彩,轻轻握上了父母颤抖不已双手。
他见一向沉稳父亲眼睛通红,母亲眼泪已经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背后,弥加一把揽住他脖子,嘴里发出呜咽声。
花坂裕也心口一涩“对不起”
家人喜极而泣场景就在眼前,而他突然开始后悔,为什么没有早一点告诉他们。
今夜注定是让人难以入眠一夜。
不止花坂家,远处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
狗卷棘躺在床上翻了个身,脑海中不自觉地闪过今晚所有片段,毫无睡意。
直到刚才,他才想明白了,花坂裕也身上违和是什么。
他太镇定了。
不说是普通人在那个环境下会怎么做,就连他一个咒术师都慌乱了片刻。
而花坂裕也,在失明情况下却能冷静地做出判断并立刻给出事情解决方案。
越和他相处,狗卷棘就越觉得自己好像没有真正接近过这个人,他浑身是谜,却又无时不在散发着致命吸引力。
狗卷棘扯着被子盖住脸“呼”
明天,还能见到他吗
不能。
接下来一连几天,狗卷棘去咖啡店了几次,一次都没见到花坂裕也。
店员田中真纪说他好像有事,就连花坂弥加也请了假没去上课,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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