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脱衣服,衣服碍事!”
白玉堂说着,亲自去给他解扣子。
展昭吓得不轻,噌地站起来,伤口一动,冷汗就下来了。
偏生又要撑着,咬牙道:“我,我还是等公孙先生……”
白玉堂眯着眼看他,隔了会儿哼了一声,在旁边位置上坐了。
展昭见他不悦,打探,“玉堂啊……”
白玉堂不理,展昭无奈,“你说你又不是大夫……”
白玉堂不搭理,听不见,风太大。
展昭深吸口气,“行行!
让你医!
脱衣服不能在这儿,去我房里。”
白玉堂站起来就往外走,一边还道:“跟上。”
展昭:“……”
二人进了展昭的小院子,白玉堂开门倒是主动,侧身让进展昭后,又帮忙把门窗都关上了。
展昭有些别扭,但毕竟人家一场好心。
他往桌前坐了,一手解开纽扣,用无碍的手将受伤那一边的衣服扯下来,半边胸膛连着肩膀全露了出来。
白玉堂一看,这都一片紫青色了,伤得最重的地方一片紫红,像是内里也出了血。
他眉头微皱,“有伤药吗?给你抹点。”
展昭指了指床头的木箱子,“里头有先生给备的药。”
白玉堂便过去翻,翻出个红色小瓶,余光瞄到自己的墨玉飞蝗石安安静静躺在底下,挑起眉,却也没多说什么,将箱子盖上,拿着瓶子过来。
“痛也忍着。”
他道。
展昭点头,脸上似笑非笑,“男子汉大丈夫,痛点算什么?”
白玉堂一愣,心想到也是,换做别人他恐怕问都懒得问,反而对着这猫,连说了几次痛不痛的问题。
他暗自摇头,将药打开,闻到一股清新香味。
里头装的不是药粉,却是液体,往手里一倒,冰凉。
他放下药瓶,两手搓了搓,将那药捂热了才往展昭伤口上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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