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展昭的性格和谁都合得来,他退进有度,又总是下意识的带起笑容,那张清秀面庞很难让谁起什么厌烦心思,当然除了本来就对他有成见的人之外。
白玉堂在在一旁插不上嘴,闷闷坐在椅子里听着,柳青好一会儿之后才似想起般笑道:“为何五弟和展兄同塌而眠?我倒是不知道你们交情如此之好。”
展昭愣了愣,下意识看向白玉堂,两厢视线一碰,白玉堂勾起嘴角温和道:“只是为了方便照顾。”
展昭别开眼,目光看着地板,柳青目光在两人之间打转,隔了会儿才意犹未尽的起身,“我先告辞了,展兄好好休养。”
展昭点头,客气话自然又你来我往一番,白玉堂听得有些不耐了,柳青见好就收推门出去,白玉堂立刻坐过来。
他伸手摸了摸展昭额头,展昭下意识想避开,却被他按住了手腕。
“不烫了。”
白玉堂欣慰,“看来这药还是有用。”
展昭哭笑不得,“本就不是什么大事。”
“谁说的?”
白玉堂道:“大夫说了,若不是你有功夫底子,这拖下来不定就成了旧疾。”
展昭沉默了一下,终于问起事情缘由。
白玉堂简略的说了一遍,将自己四处寻他的过程带过不提,只道:“胡烈和那四人还关着未罚,等你好些了再做计较。”
展昭道:“他为何要这么做?”
“听了些风言风语就想来邀功。”
白玉堂说起这事面上冷厉,“我们俩不合的传闻已经传得人尽皆知了。”
之前本就有人好事,多嘴说锦毛鼠去京城找御猫宣战,这事好不容易要平下来,却又出了一个锦毛鼠盗三宝,被御猫所伤狼狈回岛,御猫紧追在后的传言。
除了开封府许多人知道他俩并不是传闻中那般,其他人却俱是不知,胡烈更是误会了,还以为拍中了马屁,哪知却是拍在了马腿上。
展昭问:“你准备怎么罚他们?”
“陷空岛是没他的容身之所了。”
白玉堂说完,见展昭若有所思,又补充,“不单单为你,他还擅自抓了两个人囚禁起来,这事我也不知。”
展昭想起那石洞里的另外两人,恍悟道:“他们如何了?”
“我派了人好生伺候着,安顿好你的事我就派人送他们离开。”
他决口不提胡烈想将那女子嫁于自己的事,但显然猫的好奇心并不是这么容易打发的。
“胡烈为何要抓他们?私人恩怨?”
白玉堂随口胡扯,“听说是胡烈老家那边来的,也许是私仇吧。”
展昭自然没往别处想,点了点头,皱眉道:“你陷空岛向来名声不错,招人得多注意。”
白玉堂高兴起来,“你在担心?”
展昭一愣,这话自然而然就脱口而出了,仿佛没有任何别扭之处。
可被白玉堂故意提起,就让人不太自在了。
展昭不说话了,屋内陷入僵持中,白玉堂只当他还在气自己,自然也不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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