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有事的。
展昭心里暗道:可此时见白玉堂始终不闻不问,他心里也堵,只觉得自己压根就不该跟过来。
但事已至此,总不能说只是来看看。
展昭略正神色,便把之前他与白玉堂在陈州遇见庞昱之事说了一遍,复又道:“庞太师气之不过,想替安乐候报仇,我便是奉了包大人之命前来寻五弟。
安乐候之死是死有余辜,包大人也并不想牵连五弟,所以让我出来做做样子,若是找见了,便将此事告知,希望五弟能暂且躲避一段时日。”
卢大爷听闻睁大了眼,转头看白玉堂,“怎的你从陈州回来却一字未提?!”
徐庆也道:“那安乐候死就死了,跟我们玉堂有何干系?这庞太师莫不是故意刁难你们!”
指不定也有这层关系在里头。
展昭并未答话,旁边月华却道:“太师就算想为难包大人,这天地间找一个人就如大海捞针,找不到也不为过,再者说太师也不敢去跟皇上求这个情。”
展昭闻言,面上带了些赞赏道:“小姐说的正是。
安乐候之死皇上也知是他自作孽,陈州一案太师虽撇清与自己的关系,但难免不在皇上面前失了信,皇上未处置他已算好的。”
卢大爷点头,那头一直不做声的四爷蒋平道:“既如此玉堂暂且就哪儿也别去了,展兄弟也是一片好心,你就在庄里待一段时间吧。”
卢大爷是了解自家兄弟的,见白玉堂面色不悦,知他是最讨厌躲来躲去的人。
别说那太师本就不是个正人君子,便是正人君子,有话敞开了说,一人做事一人当。
他白玉堂向来是这样的性子,不服气的就站上来,他若输了再说另话。
这也是平日其他兄长给惯的,他学武天赋高在松江府又向来是无人敢招惹的角色。
不管说什么都先问过他手里的钢刀愿意不愿意,真真是让他这个做大哥的烦恼不已。
“五弟。”
他放软声音道:“待在庄子里不等于向庞吉低头,能免一事则免一事,否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连累的也许还会有你身边的人。”
大哥既然发话,白玉堂自然不会再多说什么。
他对外人虽冷,对四位兄长却是孝顺的。
见他点了头,卢大爷心里也放下心来。
转头又看展昭,“多谢南侠特地跑来一趟,卢某感激不尽。
就算不在庄里住下,也请留下来吃个便饭。”
主人发话,客人自然领命。
展昭谢过了,转头对月华道:“丁小姐不若先回去如何?”
他是怕她一个姑娘家在一群男人堆里乏味无趣。
月华笑起来,面容似桃般,“展大哥哪里的话,我即答应哥哥陪着你,你又是我家客人,自然不能先走。”
丁月华此时心里也是喜悦,这展昭为人谦逊温厚,心思细腻又擅长为别人着想。
这可不是姑娘家该找的夫君吗。
想起自家大哥二哥与母亲都想将自己与这人做对,若是起先心里还不太高兴,此时却是一点不愿意的心情也没了。
卢大爷这边吩咐厨房做好菜,徐庆几人带着展昭在陷空岛四处转转。
丁月华识大体,不打扰他们说话聊天,便去了后面与卢大爷的内室聊女儿家的话题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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