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府阁楼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一盏烛台被点燃着,昏黄的烛光随着蜡油被灼烧出的呲呲声而微微晃动。
躺在床上的陈皮像是陷入噩梦般,有些苍白的脸上眉头紧皱、额间满是细密的汗珠、身体晃动,嘴里出模糊的带着哭求的呓语:“不不别关我我乖我会我会乖别关我求您”
随着最后一声像是恐惧到极点的突破了噩梦关口的大喊,陈皮猛然惊醒,他呼吸急促、眼球震颤不已,并且有些神经质地左右转动,像是在看在看身边到底有没有有没有人般,但他除了转动眼球浑身上下却不敢动弹一下。
他浑身僵直,在被子下的双腿根本不敢有丝毫的动作,上面满是被鞭子抽打的痕迹,很疼很疼哪怕是轻微挪动也会感到一股火辣辣的刺痛,但他却又对这痛苦的感觉有些沉溺因为他早已在被惩戒的过程中迷失了时间,分辨不清真假只有痛苦才能让他真正意识到自己是活着的
好一会儿,他竖着耳朵仔细听确定房间内除了他没有旁人后,他这才得以有片刻的松懈,但内心中的恐惧却没有丝毫消散。
陈皮只要一回想起这几个月来那个疯子对他做的事情,他就忍不住颤抖,之前他更是被惩戒的崩溃求饶,愤怒的情绪已经完全转换成恐惧,他甚至不敢有丝毫的怨恨因为那个人是是比二月红还要骇人的疯子变态
他现在连逃跑的心思都不敢有,因为他变成现在这样是刚结束完惩戒不久,在此之前他逃跑了,可他刚跑出长硰城不久,一眨眼的功夫就又回到了红家阁楼,他小心谨慎地走了出去,但这里却一个人也没有,在这古怪的情景下他又跑出去了,可整个长硰城里也是空无一人!
面对这种诡异的场景,他再次跑到长硰城外可又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再次回到了这个昏暗的红家阁楼
他不知自己跑出去多少次,又是多少次回到这里,直到他筋疲力尽慢慢崩溃那个人出现了,他戴着二月红的脸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陈皮记得自己崩溃地跪在那人脚前,叫着他:“师父师父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跑的,我会乖乖的你带我走,你带我走啊这里不是长硰城!
!
!”
可那人只是神情有些苦闷地朝着他说道:“可你总是这么不乖,不乖的孩子应该受到孤寂的惩戒。”
随着那人声音落下,陈皮再一次回到了红家阁楼,不同于之前的无数次,这次他连阁楼都踏不出一步,阁楼内一片漆黑,静悄悄的很是瘆人,这让他不知道时间的流逝,他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开始歇斯底里地怒骂最后变成苦苦哀求
直到他精神即将崩坏,那人再一次出现,陈皮就像一条找到主人的狗般,跪着、手脚并用地朝着他爬了过去,紧紧地抓住他的裤脚痛哭道:“师父,师父您带我走吧求您了求您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跑了我不跑了求您您用板子打我求您了,别抛下我”
这一次那人像是满意了他的状态般,面带温润的笑意朝着他伸出了手,用指腹擦着他眼尾的泪珠。
可就在陈皮以为他得救的时候,那人温润的神情突然变得森冷无比:“不够,这样还不够。”
触碰他脸颊的手指也在此刻像是突然变成阴冷的带着细小鳞片的毒蛇般,在他脸上攀爬。
陈皮还来不及惊恐,他的眼前就突然一片漆黑,他什么也看不到了!
!
!
这让他更加恐惧,然而就在他想要出声时,他突然失语了,不管他如何用力想要出声音,即便用力到了最后想要干呕也没有办法出半点声音,他惊恐无比地抓住那人的裤脚,像是抓住最后一颗救命稻草,可随着那人最后一句话音落下,他什么也听不见了!
连自己的呼吸声、心跳声都听不见了!
“陈皮,你总是不乖,这让我有些不开心,所以这是我赐予你的第一次真正的惩戒”
陈皮在黑暗中失去了自己的感官,他只有在那人来触碰他的时候才能知道自己还活着,他在这如同无尽的黑暗中等待着、期待着那人的到来,哪怕是赐予他惩戒的痛楚,他也期盼着
在他表现好的时候,他会被允许恢复听觉,但这也仅仅只有一小会儿
就在陈皮木然地躺在床上,沉浸在那段绝望痛苦的惩戒回忆里时,明明没有人的屋内突然响起一声轻笑:“陈皮,我的乖徒儿,你醒来了啊?”
小剧场
红中:训诫我是专业的,我可比我的兄长二月红会的多,区区幻术禁药而已。
七九:你不怕陈皮真的疯了嘛?
红中露出一抹冷笑:你太小看我的乖徒儿了,我只是在他脖子上栓了条锁链,你信不信这条锁链要是断开了,亦或者我有了颓势,他会毫不犹豫地咬断我的脖子。
七九:
躲在暗处的陈皮(弱小无助又可怜):亲爱的师父您当真是了解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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