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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牧庭叹息,拍了拍他的肩:一天不吃肉,肚子里的馋虫就闹革命了?
邵飞皱着眉,闻着肉香唉声叹气道:如果我没有滑那一次就好了。
不用太自责。
去整队吧,时间不早了,咱们尽早找到适合过夜的地方,先熬过今晚再说。
萧牧庭目光向下,落在邵飞胸口,伸手碰了碰:你这些伤也需要及时处理。
一小时之后,天黑尽了。
由于没有帐篷,猎鹰的队员们只能在树下过夜。
上午下过雨,泥土有些湿,别说躺下睡觉,就连坐着都不太舒服。
这次行军不允许生火,但中午已经吃过生蛇生蚯蚓,晚上再来一顿谁都受不了。
萧牧庭让大家把头盔洗gan净后埋在土里,采取闷烧的方式蒸熟食物。
山林里不缺能吃的东西,没多久队员们就抓来蛇、蛙,还有无毒的蘑菇。
闷烧花费的时间较长,但优点是没有明火,在实战中不易引来敌人,也不算破坏行军的规矩。
等待食物蒸熟的过程中,萧牧庭把邵飞叫到跟前,亲自处理伤口。
邵飞脱了上衣,手臂、腹肌胸肌上有不少在悬崖上擦出来的小口子。
萧牧庭耐心地消毒上药,处理好之后又让脱裤子。
邵飞双手放在裤沿上,耳根烫得自己都无法理解,我,我,我腿上没伤。
裤子都磨破了,怎么可能没伤?萧牧庭轻拍他的膝盖:脱了,我看看。
邵飞耳根的红蔓延到了脸上。
脱了我看这句话从萧牧庭嘴里出来,钻进他耳朵里就起了某种奇异的变化。
他抿住唇,脑子一空,起身就往远处跑。
萧牧庭喊了声邵飞,他也没理,路上险些踢翻队友还未埋好的头盔,摔了个大跟头,跑得听不见人声了,才怔怔地停下来,做贼心虚地往后望了望,然后转回来,拉开裤子往里看。
果然硬了!
刚才小腹传来熟悉的灼热感,他就知道出事了。
幸亏反应迅跑得快,才没有让萧牧庭看到这可耻又尴尬的一幕。
心跳如擂鼓,第一反应是蹲在地上,将这股莫名其妙的欲望憋回去。
因为一句脱了我看而起反应这种事实在是太匪夷所思,邵飞压根儿想不到自己会这么禽sh0u不如。
那可是萧牧庭啊,是队长,是一个男人!
你居然对着他硬了?
蹲了半分钟,下身的情况不见好转,那儿还是梆硬,前头戳在粗糙的布料上,越来越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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