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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飞皱起眉,真是猜什么来什么。
等到快熄灯,萧牧庭也没回来,邵飞身子不舒服,站起来时眼前一黑,双手撑在桌面直喘粗气。
近来参加联训的战士几乎都是这种状态,小兵见怪不怪,扶了他一把,问是否需要叫队友来接。
他摆摆手,一头的虚汗,不用,我自己回去。
夜里的风凉丝丝的,chui在身上有些冷,邵飞赶回去洗了个热水澡,还是浑身不得力,戚南绪已经从靶场回来了,看他一副病怏怏的样子,抬手就往他额头上一捂。
他本能地打开:gan什么?
看你是不是烧了。
戚南绪面色难看:不知好歹。
邵飞记挂着萧牧庭,这事又不能和别人说,心里很是烦躁,但没力气吵架,瞪了戚南绪一眼,没说话。
戚南绪转身走了,几分钟后丢来一包板蓝根:吃了。
邵飞一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我没感冒烧吧?
没有。
戚南绪说:不过你这么娇弱,还是预防一下,省得等到比武时因为生病退出,那样我胜之不武。
靠!
邵飞撕开包装袋,倒进杯子里晃了晃,说得跟你能胜过我似的。
戚南绪:你能别说话了吗?
水太热,邵飞嘴唇被烫了一下,索性放下杯子,跟戚南绪贫:我要是不说话了,这儿还有人理你吗?也就你飞机哥人好,勉为其难陪陪你这没人要的可怜孩子。
戚南绪冷笑:你知道你现在的声音听起来像什么吗?
沙哑性感呗。
像只被日得嗓子眼儿坏掉的鸭子。
邵飞瞠目结舌地瞪着戚南绪,半天才道:你说啥?
戚南绪这回不冷笑了,靠近几分,用只有彼此能听到的声音说:知道鸭子为什么嗓子眼儿会坏掉吗?因为
我操你闭嘴!
邵飞一把将戚南绪推开,耳根泛起一层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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