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在被褥上难耐地刮蹭着,笉罗难耐地呻吟出来:“快点……松开我啊……泽临……要你……不够……还不够……”
就像是一语魔障,泽临对笉罗勾起嘴角来,稍微侧开身子,一只手深入她的背后,找到了那个束缚着她的绳结。
绳索滑落下来的那一刻,锦帛崩裂,两人之间再无阻隔,除了浓重的喘息,便只有那隐形的之火,越烧越旺,越烧越高。
笉罗本不是什么圣人,更不是禁欲的圣女,男欢女爱,在一个现代人的眼里,本来就是天经地义。
那道她一直不愿横跨的枷,是其他因素积累而成的,却并不是心底这份矜持。
当被笉罗双手勾住了脖子的那一刻,泽临眼里便什么也看不到了……只有铺天盖地的火焰从四肢百骸汹涌出来,如果不顷刻投入眼前这片水光云影、绿波摇荡的湖泊里,他恐怕自己就要失去心智,发癫发疯!
肌肤相溶的感觉原来是这般刺痛人心、侵蚀血脉的……仿若灵魂在最靠近天水连接之处触碰,又在最靠近炼狱底层之处分离,每一次触碰分离都让他们想要更加深入一分,再深入一层,想叫彼此都深刻烙印在各自的灵魂里,通过彼此身体之间的撕裂、碾压与伤害……那般令人沉醉、迷茫……绵绵密密隐隐约约,清清切切明明灭灭,是说不清的欢愉,是道不明的酣畅。
在两具极度渴求的身躯重合在一起,当楔子嵌入了那生涩的承受器皿,泽临从未觉得,自己能触及到这般至高无尚的乐律……令人撷之无穷,取之无穷,掘之无尽,耽之无尽……周而复始,循环往复,从天开辟地伊始,至地陷山崩停息!
他不想停止,不愿停止,更不要停止!
直到笉罗张开嘴咬破了他的肩膀,让热浪经由鲜血找到了一个出口,泽临才又像活过来一般,感觉到了全身的酸软,以及胸膛之下,那已经为了自己娇娆盛开的花朵……正因为粘稠的汗水、丧失的水分,而变得殷红。
“你……你个禽兽……第一次就想要……要……要了我的命?”
笉罗趴在他□的胸前费力喘息着,在拼劲力气咬了他一口之后,是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了。
泽临扭过头去,轻轻吻了她的额头,缩了缩臂膀,静静望着她微微开阖的嘴唇,半晌,终而笑出声来:“笉罗……你是我的……”
“是……td老娘一不小心被……被你上了!”
笉罗不甘心地张开嘴又想咬他,但因为实在是没了气力,一口白亮的碎牙也只能在他脖子上磨了磨,反而惊得泽临浑身一颤,燥热起来,几乎又要将她摁在身下,再战三百回合。
“别乱动!”
泽临捏着她的耳垂笑,“你还有力气,再让我宠幸一次?”
“啊呸!
你个精虫上脑的……臭流氓,等我好了,我要……劈了……劈了你!”
笉罗撑着手臂想要坐起来,不料扯住了身下的某处不可移动的脆弱地带,瞬时“嘶”
了起来,顷刻瘫软回泽临怀里。
他娘的,那帮前世闺密,谁说女人第一次不会痛的!
泽临瞪了她一眼,但还是心疼,赶紧让她躺好,给她压好了被角,自己起身穿衣,招呼绛夜去给他拿些东西,又喊来府中仆人,让烧热水过来,说要只大木桶来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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