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擦了擦身上的血,“让爷见了血,怎能不给你点颜色瞧瞧?”
他的力量太大,而祝卿不过是一个小姑娘,练武也不过数月,被拽的一个趔趄。
这是她手中藏着匕就派上了用场,它从侧面划过,紧紧抵在大汉的脖子上:“你是在和我说话吗?”
同时,她用右手巧妙地将鞭子缠住大汉的脖子,形成双重保险。
祝卿心中感激晏子诏,昨日他教她这一招,今日便派上了用场,这次是她自己托大了。
她用力将绳子捆在大汉的脖子上,将人拖出巷子。
大汉求饶道:“小姑奶奶,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今日之事是我多有得罪,放了我吧。”
回应他的,就是祝卿一声不吭拖着人往外走,大汉感到窒息,不得不跟着她的步伐。
侍卫看祝卿拖着个大汉就出来了,赶紧冲了上来四处打量着:“小姐你没事吧?”
祝卿这才泄了气,将绳子交给侍卫:“将他扭送官府。
这大汉在巷子里作恶多端,不知欺负了多少孤儿寡母。
今日撞在我手上,算他倒霉。”
侍卫严肃地点头,又踹了大汉几脚:“是!”
祝卿让侍卫先行离开,自己靠在树上歇了片刻才缓了过来。
她的衣衫已被汗水湿透,除了用力还因为紧张。
刚才她不是不怕的,但当她成功战胜了一个比自己力气大得多的人时,她突然感到自己的努力有了意义。
这次,祝卿并未鲁莽行事,而是听从了侍卫的建议,静候于巷陌之旁,等着侍卫从官府归来。
那衙门就在这巷子的不远处,不消片刻,侍卫便疾步归来,但面色却十分难看。
祝卿见状,心中一紧,忙问:“生什么事情了?”
侍卫拱手一礼,沉声道:“那恶霸欺男霸女,罪行累累,却因买通官府,每每以证据不足为由逃脱法网。
此次虽被送入牢中,但差役们似乎并未上心,只是敷衍了事。
那恶霸更是嚣张,扬言出狱后必不放过我。”
祝卿闻言,眉头紧锁,厌恶之情溢于言表:“此事我已知晓,暂且如此。
待我回府禀明父亲,看他能否从中斡旋。”
二人并肩而行,穿过这幽深小巷,其实不是没有人看到祝卿与那大汉打斗的过程,却因忌惮那恶霸,无人出来帮忙。
而那恶霸的同伙,原本埋伏在巷口,见祝卿身旁有侍卫相随,知是大户人家的子弟,不敢轻举妄动,只得四散而逃。
来到一处破败的宅院前,院内稀疏地传出些许声响,却在祝卿敲门之际骤然沉寂。
祝卿心知,这定是将她误作了不之客。
于是,她提高嗓音,朗声道:“我是祝卿,特来拜访,还请开门。”
片刻后,院内传来桌椅翻倒之声,伴随着渐近的脚步声,大门缓缓开启。
侍卫恭敬地立于门侧:“小姐,我在此等候。”
祝卿颔,步入院内。
只见一位衣衫褴褛的老妇人正在擦拭椅子,见祝卿到来,忙道:“小姐请坐,我们这寒舍简陋,实在无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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