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烛点亮,他看见桌上一杯动也没动过的茶,背脊上寒气嗖嗖往外冒,想起刚才那个梦,梦里被孟雪初一剑阉了,就觉得胯下一阵阵地疼。
偷偷瞄孟雪初,就见他半倚在床榻上,闭着眼睛不知在想什么,清秀的容颜让祝天尧挪不开视线,于是偷瞄成了光明正大的看。
正看得出神,孟雪初的眼睫颤了颤,却是缓缓睁开眼眸,有几分慵懒,风情更胜。
祝天尧觉得那双清澈的眸子似乎蒙上了一层薄雾,带着只有在梦中见过的情欲的色彩。
应该是自己看错了。
见对方没有开口,只是这样看着自己,祝天尧心里有些发毛,总觉得他的眼神下一刻就会化为两到利刃,将自己的兄弟──哢嚓!
谁知道他会从哪里抽出把剑来,小命要紧,宝贝更加不能丢,趁早逃命!
“我……和你开个玩笑的,既然没有用,那我就先回房了,你慢慢睡。”
说完转身就往门口去。
“站住!”
祝天尧嘎得一声刹住脚步,在原地站了一会然后才苦着脸转过身来,双手护着自己命根子的位置,“你可以打我,但是不可以割了我的……我的……”
如果可以的话连拳头也省了吧。
孟雪初不声响只是抬起手来,见状,祝天尧连忙抱头蹲在地上,“不要啊,我知道错了,孟公子,孟大侠,孟爷,您行行好饶过我吧,明儿我给你去弄几个贡品花瓶珊瑚树什么的给你玩玩,您就放过我吧。”
说完,室内一阵沉默。
祝天尧没觉得身上有什么伤痛的地方,心里有些奇怪,便微微侧首,睁眼偷看。
只见孟雪初依然懒懒地半倚半躺着,抬着的手向他招了两下,“过来……帮我。”
略有些命令的口吻,然后手落下的位置正是他的欲望所在。
祝天尧惊异到以为自己幻听,再看孟雪初隔着裤子手指生涩地搓弄着跨间,脸上的神色越发迷蒙,双颊飞红。
他还是喝过那茶了?
原来孟雪初见招财送安神茶来,虽有疑惑但还是尝了一口,药量甚微,之前躺着虽觉异样但是一直用内力克制着。
他听到有人爬窗进来,想看看他究竟要做什么,便详装假寐,没想到那家伙竟然爬到自己身上来,那一掐一摔无意催动内力,气血奔流反倒让那点药力带了上来。
祝天尧站在那里吞了口口水,不知是上去还是不该上去。
孟雪初侧过身子整个人都滑躺下来,亵裤上映出淡淡的水痕,而隔着裤子抚弄的手似乎满足不了腾燃而起的欲望,便要伸进裤头内。
“让我来……”
祝天尧轻喃了一声便驱身上前,握住孟雪初的手,“我帮你……会更舒服……”
解开孟雪初的裤头,已然勃起的男根便弹跳而出,祝天尧看着那贲胀的顶上溢着透明液体的物什,竟然不像上次和那男倌时一般毫无兴致。
不仅觉得孟雪初那里颜色浅浅的很好看,就连现在这样立起颤抖着好像渴求怜爱抚弄的样子都十分可爱。
于是动作温柔的圈了上去,上下滑动。
孟雪初徒然绷紧身体,喉间逸出不知是愉悦还是其他情绪的低吟,喘息一样,随着祝天尧的动作,喘息渐重,胸膛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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