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精力总是这麽充沛,一直跟我做也不会厌。
我笔直地躺在床上“啊啊啊……”
“呃呃呃……”
地叫,当作吊嗓子练声。
完事後他趴在我身上。
不住地喘著气。
过了一会儿,他把我的手拉起来,要放在他的脸上温存一下。
拉起我手掌的时候看到我手掌上被烟蒂烫下的伤疤。
他问“怎麽回事?”
你他妈还好意思问我。
还不是拜你所赐。
你没坐过牢,那要不要我写一本“坐牢完全手册”
给你。
下次你进去的时候备在身边,好做一次“监狱自由人”
。
“在监狱的时候被人上的标记。
上一次烫一个。”
手上有七八个。
也就是说,我在监狱里被人强暴了七八次。
不过还好,都是同一个人。
不然我会真的缺少继续活下去的勇气。
那个长毛十三点完事後还会分一只烟给我抽当作报酬……表示他没有吃霸王餐。
方霆马上从我身上衬起来,穿上睡袍,走到床对面的写字台抽屉拿出手枪,抓狂地问“谁?谁烫的。
我要他不得好死。”
他的黑发掉下来搭在额头上。
一脸沮丧,好像自己最宝贝的东西被别人给碰了。
说完把房间里的花瓶,桌椅,电视机都给砸了,颓废地坐在那一地狼藉中。
方霆最会演戏了,我知道。
第一次被他强暴的时候我就知道。
你让我替你去蹲监狱你就应该猜得到这种事情。
现在在那边扮什麽接受不了。
我好整以暇地坐在床上,笑嘻嘻地看著他的表演,再看到他身後落地窗外日落的夕阳,笑意更深。
他见了上来拉住我,问“谁?说……快说。
我一定杀了他。”
“我忘记他叫什麽名字了。”
“怎麽会,一定有,他是谁……”
他拽得我的手臂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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