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嘲讽都是来自于渴望这样的小哥儿。”
宁宇不理解这些心思,“为什么?他们也想要不是吗?为什么还要嘲讽爹爹?”
“因为得不到。
所以就会嫉恨。
同理也是一样的,他们都是这样过来的,你却说只娶言蹊一个,在言蹊怀子期间,还没有纳侍的念头,他们自然看不惯。
大抵就是那种我遭受的不幸,别人也要受着才行,不然心里会不平衡。”
宁宇皱眉,还是不能理解这种心思。
宁爹爹拍着宁宇的手,“有一家男的,经常动手打他夫郎,他儿子娶了夫郎后,和他父亲一样也爱动手打夫郎。
这家爹爹就劝小夫郎,都是这样过来的,忍忍就过去了。
但是有次小夫郎险些被打小产,这家儿子后悔极了,决定痛改前非,发誓再不打他夫郎了。”
宁宇追问道:“后来呢?”
怎么还有打自己夫郎的人?疼爱还来不及,竟然舍得动手。
“他们也算是过了一段甜蜜日子,但是这家爹爹看不过去,觉得他一直挨打,但是小夫郎只被打了一段时间,他觉得不舒坦,于是经常在儿子面前挑唆小夫郎的事情。
他儿子生气了,就动手甩了小夫郎巴掌,那孩子就小产了。”
“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爹爹?”
宁爹爹叹口气,“这家爹爹小心照顾着小夫郎的身体,抱着他痛哭,劝他认命。
所以,宇儿你明白了吧,自己在生活里不堪,就想有人同他一样不堪。
这就是为什么那些主君乐意给自己儿子纳侍郎,积极主动的给别的府纳侍郎的原因。
还有一些就是考虑着姻亲关系谋利益。”
宁宇蓦地想起一句话,自己跪久了,也就不想别人站起来。
所以有不同寻常出彩的小哥儿,反而是小哥儿群体拒绝的声音多。
就读书来说,言蹊就比他优秀得多,还要装作不经意间给他提示,就怕他面子上过意不去生气。
他又不是那等见不得夫郎优秀的人。
反而是那些小哥儿,经常在背后说言蹊,太优秀了会把夫君的光彩压下去,这样不讨喜云云。
“主君,少爷,夏公子来访。”
宁宇忙问:“人呢?”
“少主君在花厅接待。”
“爹爹,我先走了。”
宁宇来不及等他爹爹回复,就急匆匆的赶往花厅,他没有给言蹊说过夏子衿一事,若是夏子衿贸然在言蹊面前提起,言蹊现在的身体可经不起一点刺激。
宋言蹊刚睡醒午觉,头发未束,还接连打着哈欠,身体懒洋洋得很,眼睛也是似睁非睁,听到小侍的禀告,后脚夏子衿就出现了。
宋言蹊一身慵懒随性的气息,和在外面看到的那个端庄大气、衣服服饰考究,发髻一丝不苟的宋少主君一点也不同。
“小竹,带夏公子先去花厅招待着,容我洗漱片刻。”
宋言蹊很不想动弹,他就想这样懒散的躺着,最好是窝在宁宇怀里,无奈还是修整了衣服,洁面漱口,梳好头发后没有挽发髻,就简单的用发带绑了起来。
这还是他夫君要求的,不让他头上带尖利的簪子头饰,恐怕会伤了他自己,再者他喜欢躺着,簪子不太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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