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峥叹了口气,方摇头去了。
那人也果真是想对她做点什么,顾峥和他约着进了一茶楼雅间,刚说不到两句功夫,便开始动手动脚,想摸她,尤其是眼睛仍盯着她胸部目露垂涎,顾峥一时失策,以为趁他不注意让他先喝点儿茶她把茶里将药早偷偷倒进去,岂知,他偏不喝。
“你走进一点,我说小娘子,你这样子道歉,我可听不太清楚”
“来让爷你的这双手,啧,每日里搓面粉,怪道这么光滑白腻的呢,让我摸摸香不香”
眼正不可开交,碰地一声巨响,门外立着一个男人,身形高壮。
墨绿色团花织蟒锦袍,俊眉冷目,负手而立,是周牧禹。
小七在旁讨好祈求,如有神助“晋王爷,晋王爷,对,就是这块狗皮膏药,他死活不肯放过咱们,不肯放过咱们老板,你这”
迷离的夜色,一辆马车缓缓行驶在月下京街。
车盖的流苏轻晃,周牧禹和顾峥同坐一辆马车里。
周牧禹怀中抱着睡得迷糊的女人,顾峥只自顾自呐呐梦呓“这茶可真是好喝得很,一喝下去,身子感觉都快飘起来了,呵呵”
男人紧绷着唇线,眉头紧蹙着,他用手轻拍她脸“娇娇,你醒醒醒醒”
“去你不要吵我让你闭上嘴会死人吗”
她娇声软语烦躁摆手。
原来,两个人在茶楼里碰了面,居然是那种境况情景下。
想都不用想,这回是她前夫救了自己。
那三角眼据说最后连滚带爬、爬出酒楼时,尿都吓得流一裤裆。
因为当时周牧禹什么也没说,只说了一句,“本王生平只亲手砍过一个人,也是大理寺的,他姓陈,想必你应该听说过”
三角眼面色剧抖,最后,怎么爬出去都不知道。
一堆人着他狼狈样子在背后哈哈大笑。
顾峥说“这次真是谢谢你了多亏你及时相助要不然的话”
周牧禹摇头,叹了一气。
他在叹什么,顾峥当然不懂。
两个人干脆就着那二楼雅间同样对坐着喝了些茶,当然,这一杯水下肚,却没想自己倒给自己迷晕睡着了
秋天的天气很凉爽清透,但马车里似乎因男人的阳刚火气太重,彼此呼吸又不均匀。
顾峥不到一会儿便开始松衣领,嚷着喊热。
男人赶紧又拿出别在腰际的折扇,展了开来轻轻给她扇。
有一下,没一下,扇得很轻,很缓慢仔细。
“娘子”
他说,“你还热吗”
“热。”
男人又微微加重了扇的力度,“还热不热”
“热”
“”
又不到一会儿,扇着扇着,女人又说“不,我冷”
男人赶紧扔掉扇子,搁一旁,给她紧紧护在怀里,一边轻轻拨理她额发,一边说“你到底性子有多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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