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的想法白了极为简单,他并不拒绝贾母赏赐的人儿,可前提是赏了便是赏了,生死不论,免得日后真要是出了甚么事儿,反而山了他们母子俩的感情。
当然,贾赦并不可能把话的那般分明,况且他虽沾手的女子极多,至今为止还从未闹出过人命来。
事实上,非但没闹出人命,且每次打走那些通房姬妾时,都是给了嫁妆银子的,在这一点上,贾赦并不气。
从某种意义上来,也勉强算是好聚好散。
可甭管怎么样,他都不想因着那些个玩意儿,而闹得阖府不宁。
“老太太,您先前赏的那丫鬟听是病了,我回头会吩咐下去,只要她病好了,就立刻挪回我那儿。
这点儿面子,我定会予您的,可若是之后出了甚么事儿,您可不能怨我。”
贾赦面无表情的道。
这几乎就等于是把丑化在前头了,贾母面上的神色变了又变,最终只化作了一声叹息:“罢了,就依你罢,我信你不是那等子为了儿女情长不顾体面的人呢。”
听得这话,贾赦只嗤笑一声:“儿女情长?不过是些个没脸没皮的玩意儿罢了,还不如一个古董摆件来的稀罕。
我才不会玩物丧志呢!”
贾母默然的望着贾赦,半响才摆了摆手,让他退下了。
及至贾赦走后,贾母才颓废的瘫坐在椅子上,愣是不出一句话来。
至于已快步离开荣庆堂的贾赦,则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些话给贾母带来的冲击力。
他只径自回了荣禧堂,搂着已经略有些显怀的那拉淑娴,盘算自家那淘气子何时归来。
当然,他也随口将荣庆堂生的事儿,简单的告诉了那拉淑娴。
跟贾母一样,那拉淑娴也沉默了。
其实准确的,贾赦和乾隆帝一样,都是彻头彻尾的渣男,只不过就算同样都是渣,可他俩渣的方式却是截然不同的。
先贾赦,或许是因着他打所受到的教导,毕竟老国公贾源夫妇俩很是恩爱。
因而,他对那拉淑娴极为在意,不单是敞开心扉的信任,且还是爱慕和敬重并存的。
可对于旁的女子,贾赦对她们的定义只有一个,那就是玩意儿。
既是玩意儿,当然是玩腻了就丢的,谁又会对个玩物动心的?这不傻吗?
所以,宠妾灭妻这种事情,对于贾赦来是绝无可能生的,莫他极为在意那拉淑娴,就算只是单纯的相敬如宾,他也会给几分面子。
哪怕他再怎么宠幸某个通房,只要别在他兴头上扫兴,回头要杀要剐都无所谓。
甚至就算在兴头上动手,估计他也就闷闷不乐个几日,过些日子自然而然就放下了。
——贾赦,对于那些个一心往上爬的通房丫鬟来,绝对是噩梦。
再乾隆帝,因着那拉淑娴前世的关系,她并不能跳出去以旁观者的角度看待问题,因此她对乾隆帝极为厌恶。
乾隆此人,你不能他完全无情无义,毕竟他对每个女子都曾深情款款,可问题是,他太花心了。
跟贾赦不同,乾隆对每一段感情都是最为真挚的,是确确实实付出了真心的,他能让对方完全沉浸在他的爱意之中,只觉得自己是他唯一的真爱,是共度一生之人。
然而,用不了多久,乾隆就会对那段所谓真挚的感情失去了兴趣,从而开始辗转寻找另一份感情、另一个真爱。
——乾隆,对于所有被他爱过的女子来,都是从美梦直接跳到噩梦,还是无缝衔接没有任何过渡的那种。
那拉淑娴不禁怔住了,两辈子遇到俩渣男,她这到底算是运气好,还是运气不好?
“媳妇儿!
那混账子回来了。”
贾赦听到了外头的动静,因而没注意到那拉淑娴面上的愣神,只极快的起身往外走了两步,恰好丫鬟掀开帘子,琏哥儿一头撞了进来,贾赦顺手就将琏哥儿捞起搁在了脖子上。
琏哥儿:………………爷会飞了!
!
“噗嗤。”
那拉淑娴回过神来了,正好看到在贾赦这番举动之下,琏哥儿先懵圈后兴奋的神情,一个没忍住就笑喷出来了,方才那些个心思也都丢开了,只忙不迭的叮嘱道,“老爷您悠着点儿,别把琏儿给吓哭了。”
“混账子还会被吓哭?他又不是姑娘家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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