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朕派你去中州可是去调查赈灾粮的,这事如何了?”
谢安宁跪下磕头“臣有罪。”
“哦?”
“臣调查出赈灾粮一事乃中州一山匪所为,山匪强悍奋力反抗,臣一个不小心把他们都杀了。”
皇帝搁了笔,嗤笑道“都杀了?”
皇帝见谢安宁点头,一副确有其事的模样,单手撑着下巴,问道“朕怎么听说,是中州刺史张珂私吞了赈灾粮?”
“皇上明察,张大人乃是一方好官,只是,张大人偶染疫病坚持剿匪,最后不幸在剿匪途中被匪徒所杀。”
“满口胡言,朕听闻张珂明明死在你的花满楼。”
说完,随手将桌上的笔筒掷于地上,笔筒擦着谢安宁的额角而过,霎时,额角出现一条血痕。
谢安宁却丝毫不惧,对上皇帝愤怒的眼睛,她一字一句开口道“第一,花满楼姓谢,但她不是谢安宁的谢,而是楚国之谢。
第二,花满楼的确死了一个人,不过是不是张大人,而是一个想偷偷溜进花满楼偷东西的小贼。”
“巧舌如簧。”
谢安宁捏紧了皇帝并无实证可以证明那尸体就是张珂,昨夜遣火队灭火后,谢安宁第一时间检查了尸体,将那尸体烧焦,待金吾卫赶到时别说身份证明了只剩焦灰了。
“如若皇上一定要治臣之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谢安宁说这话是咬定了皇帝不会拿此事杀她,但她还是要给皇帝泄愤的理由,毕竟,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那你就给我跪在外面!”
皇帝似气极,将桌上的奏折横扫一空。
谢安宁也懒得同皇帝继续演这有的没的,转身向太和殿外走去,斗篷一甩利落跪在殿外,谢安宁抬头望着高坐殿上的皇帝,心里却想起了张珂的话。
张珂知晓入京只怕有去无回,临走前特意邀请谢安宁一同前去剿匪,这山匪本就成不了气候,剿匪一事也不过是演这一出戏罢了。
而谢安宁却暗中感叹张珂智多近妖,若不是出身与门第限制了他,只怕封丞拜相也未尝不可。
谢安宁跪在地上百无聊赖地数着檐上的屋脊兽,雪却突如其来。
古言常说,瑞雪兆丰年,可此时之雪,对百姓来说是瑞雪,对谢安宁来说,是雪上加霜。
谢安宁肩上已经一片白,红色斗篷如今已看不清颜色,膝盖已经冻得如同冰块,僵硬得连挪动都变得艰难。
脸色变得苍白,眉毛上也挂上霜。
谢安宁再醒来时已经到了叶府,整个人昏昏沉沉,身边只剩辛夷一人。
叶子期与叶时川今早一个回了云归山一个回梁州去了,叶子期早已请辞,也不好留在京城;叶时川为一城主将此次回京本就逾矩。
谢安宁茫然地看着房顶,几经挣扎,还是选择闭上眼睛。
与此同时,青要山下。
谢珩一袭墨色圆领袍腰间一折扇立于山下石阶上,青要山顶有一国寺,平日里仅有皇家之人可入寺朝拜,如今新年万事伊始,皇帝说要与民同乐便开了这寺门,如今不过大年初一百姓也竞相祭拜。
谢珩一步一叩,一阶一阶而上,寻常百姓哪见过这样的阵仗,窃窃私语起来,有人眼尖认出了这是谢珩,议论声却更大了起来。
谢珩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跪低叩高声大喊“谢珩求国师赐药!”
一步一喊,惹得议论纷纷。
不过刚刚登顶,方岑才从寺中出现。
他连忙扶住已经气喘吁吁脸色惨白的谢珩“不知五殿下来此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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