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个陌生人怀里我居然安睡了一下午,而且还让爷爷因此事件受到了幸村家很大的责备。
那以后的几天日子里,我都不敢再去到那片草坡。
后来实在是忍不住了不顾爷爷的劝阻,奔跑着去到了那片草坡到处寻找那个身影,很想要说声谢谢。
正当遍寻不到绝望地扑倒在草坡上的时候,身后一声温暖的语调传来,转身一看居然是他。
那一刻我突然眼泪奔流,却只是为了一个陌生人,为着一个陌生却有着比父亲还温暖的怀抱而感动到泪如泉涌。
至今我都还记得他的笑颜呵,那样的开怀无畏。
他说,哦呀,小姑娘又在哭着吗?大叔我可是天神哦,天神是见不得这么可爱的小姑娘总是哭泣的。
话说完的同时,他从宽大的黑袍袖口里摸出了一颗糖果递给了我。
那是第一次我从陌生的人手里接过吃的东西,而且撕开包装的时候糖果已经完全的化掉了,黏黏糊糊的。
不过我却毫不在乎地全吃下去了,还记得真的是很难吃的一颗糖果。
还记得为着此举,那天的晚上我肚子疼到几乎翻滚了一夜。
那天他哈哈笑着摸了摸头对我说,糖果是那天我们分离时他买下的,回来看到我不在了就一直带在身上放了好几天了。
他说要哄住哭泣的小姑娘的话,糖果什么的应该会是最有用的武器。
总之那个午后的再相遇,他喋喋不休地对我说了很多话。
仍记得最后一次他对我说的,说我笑笑的样子才是最可爱不像他家的臭小子一点也不可爱啊。
话说完不久后,街头网球比赛又开始了。
不知道为何的,那天我居然拉过了他的胳膊当枕头躺了下开始同他一期观看比赛。
从那以后的很多时候,我们总会在那个草坡偶遇。
我们也从不互道姓名,他喊我丫头,我喊他大叔。
与他相遇的时候,他总会很随意地由袖口里摸出一颗糖果丢过来给我。
某些时候几天没碰面,他丢给过来的糖果其实已经化掉了。
而且我也从没告诉过他,其实我根本不爱吃他买的那个牌子的糖果,太过酸涩了很难入口。
而且我若是没有估错的话,也许他买这种糖果的时候只是很随意在某个便利店买来下的。
他也应该不会刻意去看生产日期什么的吧,因为在很多时候那些糖果里绝大部分是已经过期了很久的。
某些小便利店的糖果平常本来就很少人会买,很容易就过期了,他以前怕是没有买过糖果给他的儿子吧。
还记得当年的我呵,还曾为着这个认知开心得意了很久呢。
在那之后,他似乎是将买这种过期的糖果当成了一种习惯,而我也将吃这种过期的糖果当成了被他养成的一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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