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贾政也缺乏实际操作的经验,就只能在家待参。
写奏折也是有规矩、章法的。
第一列怎么空,余下几列怎么写。
措辞、语气这些,贾珍贾蓉都不会。
所以吃闲饭的清客相公们派上用场了。
“东府是宁国公之后,四王八公战功赫赫。
宁国公老爷之子一品神威将军兼京营节度使、孙乃科甲出身。
珍大爷今时今日想恢复爵位与宗族大权。
其一;必是要提先祖功劳,以期圣上稍动恻隐之心。
其二;认罪必要诚恳,这罪圣上业已定名。
不能否认”
詹光老气横秋地沉吟道。
卜固修下笔写完,捧起奏折。
“若有李密的《陈情表》笔法。
言辞恳切、催人泪下,铁做的心也能化了。
合在下四人之力,时过境迁。
想必圣上已经消气,有那么一点可能。
也是值得一试的。”
“好!”
贾珍一抹胡子,吩咐贾蓉封银赏赐四人。
四人得了钱,作揖告退。
盖上印章。
贾珍又命寿儿骑马疾驰通政司。
喜儿、寿儿自大宗没落以来。
私下里交谈也觉着那日铁牛请他们喝酒。
有些不对劲
但这事儿能说给主子听么?
当然不能说。
这一说出去,依珍大爷的霸道脾气。
第一遭罪的就是他们。
贾珍背着手,在书房内踱步:“这几个蔑片相公。
平时只会在西府二老爷房里,吃闲饭、瞎扯。
奉承宝玉,今日看来倒不是一无是处。
就盼圣上开恩,倘若还不行。
贾琮这仇不能不报,也有用得着他们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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