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闭着眼睛不理他,大癞子过来又给了我一巴掌:“我说话你听到了吗?哑巴了?”
我一口痰吐在大癞子脸上:“你休想!”
大癞子一脚踢过来踹在我肚子上,瞬间巨疼传遍了我全身,我忍着,两只眼睛使劲瞪着他。
大癞子没再继续,跟手下说:“让他们滚蛋,今天放学看不到人明天继续打!”
他们松开我们,小胖赶紧跑过来扶着我,我捂着肚子弓着腰,跟小胖说:“疼,直不起腰来。”
小胖把我抱起来,放到旁边的马路牙子上,让我坐好,焦急的看着我,我跟他说:“你快去上课吧,要迟到了。
我没事,在这待会就好了。”
小胖:“你行不行啊,要不我们去诊所?”
“真没事,你赶紧走吧,迟到还得罚站,快走吧。”
都能听到学校的预备铃声了,小胖无奈,一步三回头的往学校跑,再不走就真的迟到了。
我逃课逃习惯了,也不差这一回。
疼痛轻点了,我试着站起来,望着安静下来的学校,知道现在去了免不了老师一场责骂,还是不去的好。
我漫无目的的走在瑞丽的街头,不知道到哪里消磨时间,这个时间肯定不能回家,回家就是一顿毒打。
我逃课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赌石店。
那时候赌石市场还没有现在这么繁荣,都是街头小铺,一个筒子屋里面摆着好多石头,门口有一个切割师傅。
也没有多少人,都是本地人玩。
我喜欢蹲在门口看师傅切石头。
一个人赌石往往会招来好多看热闹的,一个人急的盯着切割机喊,好多人在那里起哄。
我不吭声,蹲在旁边看。
街上人不多,店铺都冷冷清清的,没几个人买石头,也听不到切割机的声音。
切石头的师傅坐在门口抽烟,看到我过来,咧嘴笑了一下,烟在嘴里叼着,说:“又逃课了?”
我点点头,没好意思说挨打的事,师傅指了指旁边一块废石头,让我坐下。
师傅:“干脆别上了,跟我学切石头吧,切一刀一块钱,切出货来还有红包。”
那时候工人工资也就百十块,还划不到一天五块,切石头一天至少挣十多块,还不算红包。
好多人想拜师,人家还不一定收呢。
师傅三十多岁,一脸的胡子,我叫他胡子叔,每次我逃课都是在他这里看他切石头。
“我家里知道了肯定打我,他们指望我上大学呢。”
胡子叔:“你可拉倒吧,你上学的次数还没有到我这里多,上啥大学?玉石学校?”
“玉石学校也是大学,可是我考不上。”
我低头说。
胡子叔:“上啥玉石学校啊,我教你,别看胡子叔不赌石,我眼睛可是雪亮,啥石头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你这么能看为啥不赌?”
胡子叔脸上瞬间抽了一下,愣了那么一刻,然后说:“胡子叔不爱赌,切石头挺好的。
你看我不一样养家?”
我说:“你真想教我?我可没钱交学费。”
胡子叔:“你想不想学吧?想学就免费教你。”
我双眼放光,使劲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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