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太奇怪的快感猛然袭击,他半硬的分身瞬间抬头,在穆野的手掌中渗出眼泪:“啊……住手……住手……”
穆野咬着牙撤出手指,用自己的分身取而代之,在进入他体内的一刹那,几乎就要解放,低声的喘着气,穆野把他的双腿放在肩上,开始缓慢的律动。
被那个曾经撕裂过自己的东西侵入时,仍然有点痛,但更可怕的不是疼痛,而是那种奇怪的快感,从身体深处往外蔓延,随着每一次碰撞不断加强,他那个地方像有自己的意志一般、甚至开始迎合的吸附,嘴里的呻吟声就算再怎么忍耐也关不住,混合著不停奔涌的泪水。
在自己的房间里,跟学生做这种不要脸的事,还发出这种不知羞耻的声音,莫非因快感和自责痛苦的蹙著两道秀眉,高潮再次来临的那一刻,他终于撑到了极限,就著交欢的姿势昏睡过去。
那天夜里,莫非偿到了有生以来最罪恶的快乐,被反复挑逗的身体不知越上了几次巅峰,他第一次知道自己原来那么敏感、那么淫荡,甚至可以比女人还容易臣服在男性的躯体之下。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躺在穆野的怀里再次痛哭,只换来一声不耐烦的嘟哝,自此而后,穆野就堂而皇之的不断纠缠,每隔两三天便等在他房门口。
怕人知道的懦弱与易感的体质使他无从抗拒,最多的眼泪也起不了任何作用,在一次次无奈的委身于穆野不知满足的欲望后,他不得已跟穆野达成卑微的共识:到休息日才来找他,否则会影响到正常的工作。
穆野又是一脸不耐烦的表情,看他似乎太难过才“仁慈”
的点头。
所以,到了双休日完全没课的机会,他就跑回家去住,这小小的狡猾已经成功了两个星期,穆野好像也没专程拦截他找他的麻烦,他在心里祈祷:应该被厌倦了吧?好色的穆野同学也许懒得再花费心思,干脆转移了对象也说不定。
可是……一个他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
第三个星期的周六下午,他陪着母亲购物回家,久锁的眉头放松了不少,刚一进门,就发现他的父亲、退了休的老教授在跟一个人闲聊,聊得还挺投机,那个人虽然背对著他,但那副死也不会忘记的声音几乎令他当场倒地——对,此人正是好色的穆野。
他他他……找到家里来了?!
他跟父亲说了什么?莫非眼前一片黑雾笼罩,两条腿硬得象石头。
然后,穆野慢慢的站起来,转过身对他咧开一口白牙,啊!
大白鲨!
母亲叫了他好几声他都没反应,直到穆野走到他身前他才跳了起来,拉著穆野就跑进自己房间,使了好大的劲关上门,穆野的声音在背后轻笑:“老师已经等不及了吧?”
“你……你……跟我爸爸说了什么?”
莫非压低嗓子狠狠瞪着那可恶的笑脸,现在他再也不会认为穆野会杀他,胆子倒是大了一点。
“我跟他啊……聊了……国家大事、国际动态、还有集邮什么的……”
穆野慢条斯理的告诉他。
“你没说什么不该说的?”
松了一口气,但还是有点怀疑。
“什么……是不该说的?……哦,你说那个?sex?”
脸上瞬间染上羞红的莫非偏过了头:“你不准乱说,否则……否则……”
穆野一把抱住他,很没神经的开口:“我说那个干什么,你爸爸那么老,我可对他没兴趣!”
“你太过分了!”
莫非气得浑身发颤:“……还有,你是怎么介绍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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