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星觐正在配合医生的检查,他们在外面,隔着一道密封性良好的合金门,里面的人不可能听到他们的谈话,他比柳母要高出一个头,腰杆挺直俯视着她,一双黑眸光芒闪烁,柳母仅仅犹豫了一秒,做出了回答:“好。”
……
拓跋庆生被带到鹰都郊外,位于一处偏僻地带的鹰都第二监狱,没有任何问话流程,直接被扔进一间牢房,他要求看逮捕令,要求见父亲,都没有得到回应,就被推搡着进入到处是冷金属的冰冷牢房。
因为有着两世为人的记忆,他对监狱有一些印象,总之不是什么好地方,严刑逼供,屈打成招不是稀奇事,他也不太相信法律,法律都是为少数人服务的,而他,肯定不在这少数的范围里,他第一个人就想起了父亲,只是他们不让他联系他,这个时候,父亲正在举办婚礼?
虽然对正被关在圆形大殿内的某个人很怀疑,但他托过的梦境却在这个时候跳了出来。
如果那个男人知道,他的亲生儿子被莫名其妙投进了监狱,他还能把婚礼持续下去吗?
他欲乘风归去
来自未来的拓跋庆生在脑海里笑:“进监狱!
看来历史从这里开始发生偏差,我能告诉你我很好奇即将发生的事情么?”
他沉默了很久,终于忍不住开口,苏庆生说:“来自未来的‘我’,该怎么称呼你?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不喜欢你吗?”
“呸,老子不用你喜欢,降低我的格调。”
他的语气太差,苏庆生没有接着说下去,狱警将他的手镣打开,脚镣依然扣在脚腕上,二话不说离开了。
这是间单人牢房,墙角有一些可疑的污迹,除了一张床,一个旧旧的矮柜,没有其他东西,空气有些污浊。
传言中的混乱局面并没有出现,一路上也只是看见两个巡逻的狱警,犯人一个也没有看见。
一直很紧张的苏庆生有些糊涂了,想象中的逼供,殴打,犯人的刁难逼迫一样都没有,他抬头在窄小的牢房内寻找,想找出监控摄像头之类的东西,眼睛都睁累了也没有发现,现在的科技比2000年前发达了不止十倍,以他的见识阅历,很可能放他眼底下也看不到。
在地上走了两圈,脑海里那个憋不住又开口了:“喂,你别转了,我头晕。”
“你太吵了。”
心里正乱得很,说话的“魂”
马上成了被吐槽的对象,“安静一会吧,看你现在的状况,我出点事你也好不了,实在忍不住就帮我分析下目前的情况,我们该怎么办?”
他说的是“我们”
,并且强调了这两个字。
两人沉默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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