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觐他怎么了……”
没有人回答他,他被带上监狱特有的手镣脚镣,推进医院外正等候着,铁灰色外壳上印有“鹰都第二监狱”
字样的飞行器。
轩辕正初
每一个善良美貌的落难公主必然会有个英俊正直的王子挽救她,落难的青蛙么,哼哼。
轩辕正初懒洋洋地坐在宽敞阳台的躺椅上,太阳有些耀眼灼热,夏日的微风将他未束的黑发吹起些许,他半眯着眼俯视花园里来去的人,永远洁净如新的长袍下摆从栅栏的间隙中垂下去,随风摆荡。
两个年轻的女花匠一边打理花园里的花花草草,一边偷偷看那个尊贵的客人,悄悄地议论。
“真跟神仙一样,听说他从来不怕热,哎呀,如果我也是这样多好,天天都怕太阳把我的皮肤晒黑了,再好的护肤霜也不管用,你看,雀斑也出来了。”
另外一个女花匠看了同伴一眼:“你知足吧,不就一颗雀斑么,我的数都熟不清……哎,你说那个佣兵,主家会怎么处理他?”
“嘘,小声些,让主家的人听见了又吃不了兜着走。
听说可能会送到斗兽场。”
“斗兽场!
那里不是有另外一个名字叫死亡竞技场的吗?去了还能活着出来?真可怜,可惜那么帅的一个人。”
“哼,我看是活该,自己的孩子不好好看着,主家的亲嫡孙被伤成那样,也不知道还能不能醒来呢,活该!”
“死了倒一了百了,他的儿子被送监狱去了,那才真不是人呆的地方,我见过那孩子,才十五岁,豆芽菜一样,恐怕要被蹂躏一番了,知道监狱里的犯人最喜好就是那一口的么,听说有一个很俊的男人,爱上了不该爱的女人,被那女人的哥哥整监狱里去了,天天被牲口一样使唤,伺候那些长久没有女人的犯人,就一个礼拜不到的时候,自杀了好几回都没有死成,活活整疯了。”
“叫什么名字?”
“嗄?那个男人?”
“不是,那个佣兵的儿子。”
“拓跋庆生。
很少见的复姓。”
“庆生……这名字起错了,还庆生呢,该哭啰。”
阳台上的轩辕正初缓缓站了起来,阳台内打瞌睡的年轻保镖被迎面的一阵风吹醒,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见主人风一样走了进来,连忙站起来:“去哪里?”
“听说主人家有孩子出事了,我们作为客人,自然该去看看。
把他们都喊来,一起去。”
“……是。”
保镖应了,一边走一边纳闷,这年幼的主人什么时候这样热心了?半年前他父母开私人飞行器双双在太平洋失事,连尸体也没有找着,他也只是掀掀眼皮不咸不淡地嗯了声,表示自己知道了,连葬礼也只出面了半个小时不到,推托身体不好提前离开,背后遭多少人嚼舌根呢,只是他爷爷特宠爱这个孙子,也没人敢当面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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