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应该没有恶意,或许是想吓唬一下你,否则你现在已经被xxoo抡了一遍又一遍了,或者被送去和变异猛兽搏斗,去凶险的地方采矿……这就把你吓住了?哼,胆子这样小,辱没了我拓跋庆生的名字。”
苏庆生在床边坐下,他前生是安分守己的普通平民,末世中因为身体原因长期昏迷,对于外界的巨大变化没有很直观的感受,这一世的原主充其量也只是只爱张牙舞爪的小猫,并没有应对目前这种场面的经验,所以下意识地寻求帮助,求助对象看来也是个不靠谱的,只能自力更生了。
他起身走到牢房门后,那上面有一个小小的窗口和托槽,类似投食口,把遮挡的挡片拉开,现出个十厘米见方的小口,视野太窄,望出去只能看见对面的牢房门。
枯等了半天,差不多到了傍晚,才听到外面走廊响起脚步声,还有推车的声音,那是个年纪超过70岁的狱警,额上皱纹重重,有了白发,他不声不响将盒饭放到托槽上,还有一小缸水。
苏庆生在门后等着,一看见他过来就带着期盼说:“谢谢您!
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狱警无动于衷,又推着车子走远了。
外面恢复了平静。
苏庆生百无聊赖地打开盒饭,银白色的饭盒里是一堆看不出原料的浓浆状物,没有勺子,这是说,吃这东西要用手?
他其实早就饿了,饿得前胸贴后背,又不敢进入空间,饿得心里发慌,胃部难受得要命,空空的肠胃拼命地摩擦,提出强烈抗议。
“怎么连勺子都不给啊!”
“怕你们用那东西自杀,很多犯人把勺子边缘磨薄了割手腕,扎破动脉,后来有人联名提出,监狱里就不给勺子。”
拓跋庆生这个时候突然老实了,将自己知道的都倒了出来。
“那用其他材料做勺子不就好了?”
苏庆生将糊状物一口一口吃下去,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饭盒底还有一些倒不出来,他拿手指刮得干干净净,像用水洗过一样。
吃自己手指似乎很不雅观,但这个时候谁顾得这些,他意犹未尽地舔着手指,把洁净如新的饭盒放回托槽上。
“节约,环保,现在国际上对污染环境的物品控制非常严格。
再说,无论什么时候,没有后台的囚犯过的日子总是不能如意的,忍忍吧。”
胃里有了食物,空虚饥饿的感觉退却,苏庆生左右想了很久,一点办法也没有,就跟上了砧板上的鱼儿,任人宰割。
黑暗降临,走廊的灯光透过小窗落在地板上,苏庆生蜷缩着躺在窄小的床板上,他以为自己会很难入睡的,结果躺了不到一个小时就迷糊过去了。
他是被送早饭的狱警惊醒的,狱警依然没有说话,不过比起昨天,终于看了他一眼,只是依然没有对他的话作出反应。
苏庆生走近角落,拉着拉环掀开一块盖板,一阵骚臭味直冲上来,他捂着鼻子解决清晨的个人问题,一直闭着气,解决问题后用脚踢踢那盖板,哐啷一声盖上,他才躲到一边大口大口地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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