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咖侧门有个求生通道,长满锈斑的窗户被嘎吱推开,冷风席卷而入,裹着楼下不知哪家店铺的流行乐涌进耳中。
右上角的信号格勉强恢复正常,路炀才重新递至耳边:“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你昨晚给我发的消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下届国际赛的赛制会不会有变化——路炀,你想干什么?”
手机对面,周妙如常年被香烟熏烤的嗓子难掩沙哑,平日拔高语调还好,此刻陡然一沉,愣是带上几分罕见的严肃:
“平时玩玩我可以帮你瞒,但这事儿没戏啊我可警告你。”
早在昨晚路炀决定主动问起时就猜到过周妙如的态度,眼下倒也不觉意外。
他后背倚在窗沿边,望着眼前逼仄狭窄的求生通道,顿了两秒才说:“没想干什么,就是有点好奇赛制,所以随便问问。”
周妙如拧着眉峰狐疑道:“这有什么好奇的,赛制这东西基本出不了什么大变化,四年前什么样这届十之八.九也差不多,当年池子没给你——”
话音戛然而止,周妙如陡然惊醒什么,少顷的沉默后,她一转话锋问道:
“你难道真的还想替你爸参加一次,就为了给他正名吧?”
路炀半垂着眼没吭声。
短暂缄默过后,周妙如细不可查地叹了口气:
“不至于路炀,任何极限运动都伴随着受伤的风险,当年那场意外长了眼睛的人都知道,也有摄像,池子的能力毋庸置疑,还不需要你特意为了他去证明、实现什么。”
南方的冬日潮湿冰冷,每一缕钻入缝隙的风都挟带刺骨寒意,擦着耳畔呼啸而过,一路朝空旷幽暗的楼梯深处弛飞远去。
路炀垂在身侧的手不自主蜷缩了下,顷刻后才低哑道:“我知道。”
手机对面传来几声短促气音,周妙如似乎咽下了什么欲言又止的话,化作一声不甚清晰的短叹,到底还是转移了话锋:
“那你真的就是随便问问?”
“嗯,”
路炀停顿半秒,还是迟疑着开了口:“我认识一个人,是个Omega,他有点想参加的意思;但最近网上有个风声,说这届赛制可能会取消Omega的参赛资格。”
周妙如显然没料到路炀会问这个,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哦你说这个,确实有点风声,不过目前都是小道消息,具体什么情况还没透露。”
“……”
路炀哑声问:“所以大概率会有这个条例?”
“不太好说,我这边接触到的消息是上一届Omega选手太少,几乎都撑不过省赛;或者即便过去了,因为人数少的缘故,留下来的选手跟另一条赛道相比差距太大,所以一部分赞助商觉得观赏性太低,没必要多浪费一部分资源。”
周妙如顿了顿,又道:“但这些大都只是猜测居多,距离正式开始还有段时间,具体会有什么调整我也还不大清楚。”
话落,或许是考虑到路炀话里的“朋友()”
“()”
周妙如滑板店经营的一般,但因为入圈早,资历深厚且性格豪迈的缘故,圈内人脉尤其的广。
上一届甚至与市内的主办方都有些关系在,也因此在池名钧意外发生之后,才能尤为迅速的将闲言碎语制止下来。
但明面上的压住了,私底下的嘴却管不了,依然无可避免地被当时的路炀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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